明儀打的起勁兒,一段時間沒揍她,還把她給慣的縹了!
“儀儀,快停手,別打了。”羅翠花趕忙拉架。
李蓮花臉色陰沉,快速跑過去,陳大丫見此趕忙跟上;眼見李蓮花伸手去拉女兒,陳大丫一把拉扯她,“幹什麼呢?大嫂,孩子們的事兒,你一個大人攙和什麼。”
真被李蓮花拉住了女兒,程明月還不得反擊?
想讓她女兒吃虧,也得問問她願不願意。
“你沒看到你家女兒動的手?我家月月臉都被打紅了!”甩開陳大丫的手,李蓮花又要上前。
陳大丫再次拉住了李蓮花,不悅冷笑,“那怪誰啊?是你家程明月沒事兒找事兒,動不動就去找堂妹的麻煩;是她做姐姐該做的嗎?她程明月心裡不舒服了就要找我家明儀的麻煩是什麼道理?”
“以前看在一家子人的份上,我忍了,我家明儀也忍了;現在怎麼著,我家明儀不想忍知道反抗你家程明月了,你看不過去了?”
“說的什麼話,趕緊閉嘴。”羅翠花一邊拉兩個孫女一邊呵斥兩個兒媳婦,“還不過來把你們家的孩子拉開,李氏,你拉明儀做什麼,你拉明月啊!”
這一刻,羅翠花覺得大兒媳婦也是個蠢的。
李蓮花被訓斥的頓了頓,陳大丫放開她的手,疾步走到女兒身邊,將她抱在懷裡安撫,“儀儀乖,先鬆手。”
“娘,月堂姐太糟心了。”順勢收手,眉心輕蹙,讓人一看就知道她的不耐煩,“她才多大呀跟個長舌婦一樣,動不動就叭叭叭,就她長了張嘴,別人都是啞巴。”
陳大丫把女兒往懷裡抱,不讓她嘴裡的肉味兒散出去;一邊安撫女兒一邊不忘道:“好了好了,我的乖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被狗咬了打死就是,何必氣著自個兒,讓爹孃心疼呢。”
李蓮花臉色變幻,“三弟妹,你過分了。”
“我可不覺得過分,我家儀儀是脾氣好,不是逼急了她才不會動手;好好管管孃家程明月,年紀是小,但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年紀,是非好歹能懂吧?”
陳大丫猶覺不夠,繼續譴責,“在家時就愛找茬,事兒精一個;女娘該有的品德一樣沒有,好吃懶做、長嘴長舌,不知提升自身品性,一個勁兒盯著我家儀儀,她再怎麼盯著我家儀儀,儀儀身上的溫良善良也跑不到她身上去。”
“剛才你是什麼意思?女孩子打架,自家姐妹玩鬧,你一個做大伯母的湊上來拉我家儀儀做什麼?想讓你家程明月打我家儀儀嗎?好大臉,不愧是母女。”
明儀埋在母親懷裡,耳邊是母親噼裡啪啦一通輸出;她悄悄探出頭,卻見大伯母臉色變幻的厲害,面紅耳赤,彷彿隨時會暈。
親孃戰鬥力強大。
繼續埋在母親懷裡,心安的很;果然,忍讓是沒用的,之前他們一家忍讓的可不少,如今他們不忍了,大房的大伯母都覺得她不該反抗了麼?
程明月是個什麼蠢笨性子,她不知道嗎?
不,她知道。
可是,知道又能如何,那是她的女兒;終究是心疼的,而她程明儀不是她的女兒,怎麼受委屈都沒關係。
人性如此。
程明儀表示,她都數萬年沒這麼委屈過了。
自從進入截教,前有師尊縱容,後有師兄師姐寵;穿越小世界那是主動權全在她身上,只有這個小世界怪憋屈人的。動用神魂之力又怕弄崩小世界,本就夠脆弱的,搞的她也束手束腳的。
即便如此,她也不是一個程明月想怎麼揉搓怎麼揉搓的。
“大嫂,程明月變成如今這樣兒都是你們慣的,越來越肆無忌憚;我家儀儀不是這個家的女娘了是嗎?都是這個家的女娘,誰還有個高低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