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很抱歉的看了唐悅心一眼,唐悅心難得的笑了笑,道:“公子,如果實在不行,我們就回去吧,公子也不必為悅心的事煩心!”
陳晉元心中嘆了口氣,無奈的笑了笑,這次上峨眉可不是單單為了唐悅心這件事。原本還以為上山會很順利,卻沒料到會發生這樣一檔子事。給了唐悅心一個安慰的笑容,“放心吧,一定會想到上山的辦法的。”
其實陳晉元想要上山很容易,自己輕功卓絕,不用走這條路也能上去,峨眉派再厲害,總不可能將峨眉山團團圍住,不留一絲縫隙吧?但是自己也不可能把唐悅心一個人丟在山下。
為今之計恐怕就只有再等等看,看看有沒有認識的人上山,如果要是能碰到武當、少林或者丐幫、崆峒幾派的人,那上山應該就不是問題了。
等了快一個小時,也沒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幾派應該早就上山了,恐怕大門派中也就只有青城派這種和峨眉相距較近的門派,沒有在山上住宿。
陳晉元抬頭看了看山頂,眉頭皺了起來,再等下去恐怕大會就要開始了,只能另想辦法了。
峨眉金頂。
這裡已經被峨眉派騰出了一大片空地,中央用最堅硬的金剛石高高築起了一座巨大擂臺。
擂臺下列了許多個方陣,都是各個門派和散修們的聚集地,場中人頭攢動,豎著各派的旗幟。
擂臺右角建著一座類似主席臺的小臺子。上面放置著長長的一排,大約有一二十張靠背木椅,此時椅子上已經座上了好些人,都是各大門派的掌門,除了中間的主位,基本上都已經到齊。
臺下眾人都不時的抬頭一臉崇敬的看著臺上,那裡坐著的人幾乎就代表了華夏正道的巔峰,而且還有兩位先天境界的大高手。
釋信、青松和葉博,坐在主位旁邊,三人旁邊坐著一個神態威嚴的老者,老者身旁坐著一個年輕女子,而陳晉元認識的崆峒派花清影坐在左手最末。
“小丫頭,怎麼坐立不安的?”神態威嚴的老者,看向身邊的坐著的女子。
“沒事,爺爺!”許夢雙眼不停的在臺下搜尋,臉上焦急之色溢於言表。
這老者便是許夢的爺爺許中天,在世俗界的權勢地位極高,其父便是大名鼎鼎的平南王爺許釋友,許釋友是少林俗家弟子,和少林方丈釋信是平輩,所以許中天要矮上釋信一輩,稱釋信為師叔。自從許釋友死後,平南王的封號就世襲給了許中天,
這裡也就釋信、青松和葉博的輩分高些,但是大家都是一派掌門,代表的是各自的門派,所以掌門的身份以平輩論交。
“是在等陳小子吧?”葉博揶揄道,這裡也就他最先知道陳晉元和許夢的關係,然後大嘴巴的宣傳給了其他人。
釋信和青松二人也笑著看向許夢,這次比武要不是葉老頭說陳晉元可能會來,以二人的身份,這種場合是多半不會來的。
許夢聞言一滯,苦笑了一下。
“嗨,要我說,那小子有什麼好的,看見那邊那個長得儀表堂堂的帥哥沒有?”葉博指了指站在擂臺邊上的薛青山,“這才叫帥哥,小丫頭要是願意,這比武招親也不用開了,我老叫花子做主把他許配給你,我可告訴你,我這徒弟可是人品相貌都一流,那像那個小子,長個樣子都中氣不足,吃他一顆丹藥都要和我玩命!”
許夢尚未答話,青松便道:“我看還是算了吧,你老叫花子的徒弟能有什麼好的,難道要讓人家姑娘嫁過去當乞丐婆子,天天陪著你徒弟沿街要飯不成!”
“要飯怎麼了?要飯的就沒有權利找老婆嗎?要飯那也叫自食其力,你看看你那群徒子徒孫,一個個歪瓜裂棗,垂頭喪氣的,還真是有什麼樣的師父教出什麼樣的徒弟,我就納了悶了,你說你們一個道士一個和尚,人家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