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出現在這裡?”
他厲聲喝道:“你們準是投降魔族的無恥叛逆!抓起來!”
憲兵們吆喝一聲,就要向白川撲來,白川的護衛立即擋住了他們:“你們幹什麼!”
“放下武器,立即投降,否則格殺勿論!”
雙方刀劍出鞘、長槍大矛地對峙著,白川怒道:“貴官放肆了!我是總長御封的紅衣旗本,你是什麼東西,是旗本嗎?敢逮捕我!”
那騎兵軍官冷冷地笑:“好,有種,真是有種!魔族都被殺跑了,你們還敢抵抗!”他慢慢舉起了手。
立即,騎兵們不出聲地聚集,列陣,長槍尖遙遙指住了白川一行人。
白川看得毛骨悚然,她知道,只等那軍官手一揮,騎兵群就要開始衝擊突刺!在快馬長槍的猛烈衝擊下,只帶了近身刀劍的自己根本無力抵抗!
恰好一這時,大道上煙塵滾滾,又有一隊紫川家兵馬從他們身邊經過,大旗下有一員英挺的將領,身形很是熟悉。
電光火石間,白川猛然記起來了:那不是中央軍副統領秦路嗎?
她扯開嗓子叫道:“秦路大人,快過來!”
聽聞一個女聲尖叫,那員將領猛然停住了馬步,循聲策馬奔了過來,在對峙雙方几步外停住了馬步。
他掀開了頭盔上的面罩,顯出一張略顯疲倦的臉孔,果然正是秦路。
“剛才,誰在喊?”
“是我!”白川喊道:“秦路大人,我是白川,上次在遠東帕伊時候,您見過我的!”
秦路跳下戰馬走過來,一身鎧甲佈滿了斑斑血跡和傷痕。
他疑惑地望著白川,眉頭皺得緊緊的:“白川……哦,我記起來了!你是跟著紫川秀大人的那個女孩子吧!這是怎麼回事?你們為什麼打起來了?”
“對對,是我!大人,請您快跟他們說明吧,他們說我們是投*魔族的叛徒!”
“叛徒?”秦路輕鬆地笑起來了:“真是滑稽。”
他對憲兵軍官說:“軍法官,我是中央軍秦路。這個女子我認得的,她是遠東軍的軍官,遠東統領紫川秀大人的親信將領,不會是魔族的人。”
既然有秦路擔保,那憲兵軍官也和緩了下來。他簡單說一句:“得罪了,抱歉。”掉轉馬頭,帶著部下們迅速離開了。
衝著他的背影,白川用力地吐口水,隨行的遠東士兵更是罵聲不斷:“監察廳,什麼東西!打了個勝仗,鼻子翹到天上了!”
秦路寬厚地笑著,大家發洩完了,他才問:“白川你是從哪裡來的?”
“我是從遠東過來的。”
“遠東嗎!”秦路吃驚道:“這一路全部是敵佔區了,你是怎麼透過的?”
“魔族的封鎖並不是很嚴。雖然魔族吹噓說百萬大軍,但撒在這麼廣大的地域上,那幾十萬人馬根本就顧不過來。在敵佔區,民眾心向我們,魔族根本是睜眼的瞎子,哪怕我們從眼皮底下走過他們都發覺不了。”
秦路點頭道:“雖說如此,但也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樣的勇氣的。”
“也沒什麼,運氣好罷了!”白川難得地謙虛了一次。
秦路領著白川朝著帝都前進,一路過來,戰地上屍橫狼藉,到處是刀砍劍劈的遺屍,凌亂地橫陳沙場上。
而在魔族曾經抵抗的大營周邊,戰場尤為慘烈,屍體都給壘成堆了。
血泊開始凝固了,人們行走在戰場,簡直像是在沼澤地裡踩泥漿似的。
成堆成堆的屍體、斷槍折矛和倒塌的魔族營帳把大道都給堵住了,秦路只有帶著她繞道而行。
追擊的各路兵馬正在凱旋而歸,喝彩、歡呼、戰歌聲響亮,士兵們押著成群結隊的魔族俘虜歸來。
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