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震一甩長袖冷著臉出了大殿,夏少龍也拿出手機走向了一旁,但過去了有十多分鐘,一名凌雲宗的弟子找急忙慌的跑進了大殿,上氣不接下氣的撲倒在了地上。“發生什麼事了?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幾個凌雲宗的長老沉著臉站了起來。古羽和夏少龍也朝那名凌雲宗弟子投去了疑惑的目光。“不好了……幾位長老,你們快去看看吧,宗主他……他被人給殺了!”那名凌雲宗弟子趴在地上斷斷續續的喘著粗氣回道。這話一出,大殿內所有人一時間都傻了眼,就連古羽跟夏少龍也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剛才倪震他們還說譚興只是閉關時候被靈氣震斷了經脈,可堂堂凝丹境後期的古武者,斷了經脈也不至於傷及性命啊。就想沐炎鉉那樣,服用青苓丹稍微靜養一段時間,恢復到巔峰狀態不成問題。可譚興為什麼忽然死了?古羽心中一動,嘴角泛起了一抹冷笑,這名凌雲宗弟子剛才可是說他們宗主是被人給殺了!在凌雲宗內,誰有膽子對宗主動手?“你……你說什麼?宗主被人給殺了?”幾個長老聽到這個訊息,嚇得差點癱在地上。薛靖更是一個健步上前,拎著那名凌雲宗的弟子將他從地上拽了起來。“是……是的!大長老和葛先生守著宗主的屍體,諸位長老快隨我過去吧!”薛靖幾人也顧不上理會古羽和夏少龍了,身子一晃劃過道道殘影消失在了原地。古羽摸了摸下巴,緩緩站起身子,悠悠說道:“在凌雲宗有人敢對他們宗主動手?這事不簡單啊!”夏少龍撇了下嘴道:“誰吃熊心豹子膽了了?我看應該是他們宗主得罪什麼人了……”話說到一半,夏少龍頓時愣住了,湊到古羽身邊,壓低了聲音小心翼翼的問道:“你說,會不會是江霖那小子?”古羽聳了聳肩,笑著回道:“剛才他們大長老不是說了嘛,江霖早就走了!”兩人對視一眼,同時笑了起來……當他們倆來到譚興所住的小院後,院裡院外已經站滿了人,倪震跟幾名凌雲宗的長老面帶殺意,憤恨的攥著拳頭,眼中滿是兇光。葛天青則是嘆著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不住的搖著頭!“江霖,肯定是江霖那小子……剛才就只有他去過宗主的房間!”倪震身上的長衫無風自動,恨得牙齒都快咬碎了。可就在這時,古羽和夏少龍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似笑非笑的看著倪震問道:“大長老,你在大殿之中可是對我們說江霖早就走了啊!”“我……”倪震被古羽問的說不出話來了。薛靖見狀,嘆了口氣來到古羽身邊,轉頭朝外面站著的那些宗門弟子呵斥道:“你們都閒著沒事嗎?給我滾!”宗主被殺,這些凌雲宗的弟子也是人心惶惶,見幾位長老都是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嚇得趕忙抽身朝遠處走去。“站住!調集一百人,隨我下山,去追江霖!”倪震沒臉繼續呆在這了,咬著牙快步出了小院。薛靖和另外幾個長老嘆了口氣,將古羽和夏少龍讓進了屋內。床榻之上,譚興身上的長衫已經被鮮血浸溼,胸前還有一個血洞,雙眼怒睜著,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薛靖嘆了口氣,彎腰先對古羽施了一禮。“古門主,實在是對不住,剛才我們……撒謊了!”其他幾個長老也紛紛點頭,一臉尷尬的解釋道:“我們也是有所顧慮,擔心受到江霖牽連,這才謊稱他早已離開。”“據大長老所講,江霖就是在二位剛來的時候離開的!”“這個兔崽子,臨走還殺了我們宗主,血海之仇不共戴天,我們一定要殺了他!”薛靖朝裡面房間的譚興屍體看了一眼,沉聲道:“還有一件事,我們宗主身上有玉髓,那江霖……應該是將玉髓給帶走了!”古羽坐在椅子上微眯著眼睛,看薛靖幾人都在瞧著自己,不免冷笑道:“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如果你們早對我說江霖在這,你們宗主也不至於落個如此下場了!”幾個長老嘆了口氣,忍不住點了點頭。“那個江霖應該剛走不久,如果現在去追的話,還有希望找到他!”葛天青發話了,剛才他就檢查過譚興的屍體,上面還有餘溫,江霖應該是剛走不久。“這是你們的事!但我也把話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