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多虧了青雷之體的異常強悍,而在看到宮主那張皺巴巴的臉時,任寒微微皺了皺眉頭,不過並未表現出什麼來。
“果然是個少年老成的小子,你對我一點也不好奇嗎?甚至不急於想知道我叫什麼麼?”宮主問道。
“我只知道你是逍遙宮的宮主,而我承了逍遙宮的情,我想這一點就已經足夠了。”任寒坦然答道。
“嗯,和我年輕時一樣,一身的傲氣。我叫非墨,你要記住這個名字。你修煉了我們七絕一派的煉體神訣,就算是我們七絕一派的傳人了,所以,你是不是應該叫我一聲師傅?”非墨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我的確修煉了青雷鍛體決,但是我只會將宮主和童老一併,視為恩人,卻不能稱為師傅。”任寒搖頭說道,在他心中,師傅從來只有一個,也只能有一個,就是已經圓寂的愚瞋和尚。
“年輕人,不要太過心高氣傲,否則,容易折。”非墨話語中含著明顯的怪罪之意,卻並未強求。
“宮主說的很對,任寒受教了。”對於過剛易折這件事,任寒可算是深有體會,因此,也是能夠領悟其中的道理。
“如果我想以恩人的身份,傳授你一些東西,你願意接受嗎?”非墨問道。
“當然願意。”任寒點頭道,其實在非墨說出七絕一派的時候,任寒就已經暗暗心驚,想起了那個古老的傳說和傳說中的諸多大能。
“我們七絕一派從創立至今,已經有一千多年了,自從非攻師祖化神之後,便漸漸的衰落了下去,最終分裂成為七條餘脈,這也是戰魂師一系的整體走向,實乃是大勢所趨。七條餘脈各自傳承了數百年,遲至今日,我不僅是逍遙宮的唯一傳人,恐怕也是七絕一派的唯一傳人。”非墨臉上一如既往的平靜,就像是在敘述一個絲毫不和自己相關的故事,他已經很早就接受了這個即成的事實,自然不會有什麼情緒。
任寒心中卻是波濤翻湧,自己所得到的訊息是,七絕一派早已經徹底消亡,沒想到還有傳人存於世上,而這個只存在於傳說中的門派曾經所代表的含義,實在是太過恐怖了一些。
“跟你說這些,你也不懂,畢竟,已經很少有人知道,天下間還有戰魂師這個職業了。你所修煉的青雷鍛體決乃是修煉修煉我們七絕一派戰魂師的首要條件,你的十紋青雷之體還只是入門而已,真正的青雷之體,能煉出數千萬之多的雷紋,那才是真正的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到了那個程度,也應該改名叫青雷神影了,等你日後的修為達到神候級,自會明白。”非墨自顧自的說道。
“千萬之多的雷紋?”任寒暗暗咧嘴,剛才還自我感覺良好,現在看來,往後的路還長著呢。
“武者修煉神力,靈者修煉精神力,我們戰魂師修煉的則是意志力,你在雷獄之中受到的雷擊,每一道都是直接轟擊在你的意念之上,考驗的是你的意志力,你能在雷獄之中堅持如此久的時間,而且啟用了青雷鍛體決,那便是透過了雷獄的考驗,無論是。的強度還是意志力的堅韌,都是達到了修煉戰魂師的標準。”非墨眼中閃過一抹讚賞之意,說道。
任寒也是微微一笑,其實他早就發現雷獄中的雷和現實生活中的雷不一樣,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死死抱守著信念,熬了過來。
“個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這個道理是顯而易見的,戰魂師就是將這個道理理解到極致,透過掌控軍隊、凝練戰意、提煉戰魂、凝結戰印,將人多勢眾的優勢給充分的發揮了出來,現在的武者則不是這樣,它們過於依賴個人的力量了,說的好聽一點是自信,其實,根本不懂團結,不懂融合。”非墨淡淡分析道。
任寒繼續點頭,他不得不承認,非墨說的句句在理,因為自己就是處處在做反面典型,上一世倒是做了一回孤膽英雄,結果就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