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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陳邦彥提步向前,晉商狡猾,政治嗅覺靈敏,在滿清還在關外時,就多滿清進行政治投資,現在滿清局勢不利,他們也反應迅速,居然先一步將揚州搬空。
陳邦彥繼續在街道上行走,後面眾將連忙跟上,他現在只能希望在揚州府庫,能有所斬獲。
不多時,一行人來到揚州府庫,外面由廣武營一個千戶隊守衛,防止亂兵衝擊。
千戶見陳邦彥一行過來,連忙上前行禮,陳邦彥揮了揮手,直接問道:“裡面情況怎麼樣,有人進去沒有?”
“回稟閣部,戶部的劉主事正在庫內清點,具體情況,卑職並不知曉。”
陳邦彥聽了,隨即道:“開啟庫門,讓本閣進去看看!”
千戶立刻揮手,幾名士卒忙推開了大門,陳邦彥等人便一起進了府庫大門,由一名士卒引路,走過一段甬道,先進入銀庫。
他們推開門,戶部的主事正與十多名小吏,清點著擺放在隔板上的銀錠,眾人可以看見,大多數隔板上都是空的,可以用空空如野來形容。
戶部的劉主事本來正拿著賬簿與人對賬,見一行人進來,忙將賬目交給小吏,然後迎接上來,給陳邦彥行禮,陳邦彥站在銀庫中,四下看了看,“有多少銀子?”
“閣部,初步估計,大概只有十萬兩左右!”
劉主事猶豫一下,如實稟報,聲音入耳,陳邦彥等人臉上都沉了下來。
“糧庫存糧呢?”陳邦彥心中已經預感到,這次的收穫恐怕遠遠不如預先的設想。
“糧庫只有八萬石存糧,布庫也只有棉布一萬匹,鹽倉到是有八千石粗鹽!”
當年揚州乃是江南首富之地,同蘇杭齊名,富甲天下,居然就這麼點東西,眾人心中難免再次失望。
這晉商跑了就算了,揚州府庫竟然也是空的,這讓他們怎麼接受,這一戰下來,難道讓朝廷倒賠個百八十萬?
“閣部,城中的清官要不要抄一抄?”
這麼點東西,劉順等人顯然不甘心,陳邦彥沉吟了一下,“可以抄,但要有戶部官員和鎮撫官在場。”
“卑職知曉!”劉順聽了,抱了抱拳,便急忙離開。
陳邦彥聽了劉主事的彙報,已經沒有興趣去其他庫房一一巡視,交代劉主事統計完成後,將結果送給他,然後在城中巡視一遍,就暫住府衙之內。
他先是以大學士江北督師名義,讓士卒張貼安民告示,然後接見揚州城中計程車紳大戶,進行安撫,並開始統計戰功,準備向朝廷報捷。
劉順等人急不可耐,打著火炬,連夜抄了許多清官的屋宅,包括多鐸在揚州的行轅,但斬獲卻屈指可數。
眾將難免又一次失望,但是作為朝廷大學士,陳邦彥在失望的同時,卻從中看到了另一層東西。
明軍攻打揚州,除了留下四萬綠營兵之外,在其它方面並沒有斬獲,晉商溜了,揚州府庫也是空空如野,連那些清朝官員家中,也沒抄出什麼東西,總計獲得只有糧食十萬石,白銀十五萬兩,還不及炒糧風波時,抄一個富貴人家來的多。
清軍在江南搶奪了那麼多財富,哪裡去呢?
半夜時分,揚州府衙偏廳內,燭火閃爍著,陳邦彥讓來稟報的劉順坐下不要煩躁,侍衛給他們一人上了一杯茶。
陳邦彥沒座中堂,而是靠近劉順坐著,“這次斬獲雖然不盡人意,但從中我們至少能看出兩種情況,這一方面可以看出滿清的財政狀況可能相當窘迫,物資極其匱乏,另一方面,就是滿清已經沒了與我朝爭雄之心,這點從晉商逃離揚州,咱們在揚州沒有抄出東西,可以看出來,若是他們還有進取之心,便不會早早將資產全部轉移。”
將資產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