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衝擊下已經失地破產,他若是看了,可能又會發出另一番感慨。
雖然白文選心急求見,幾次表達了要拜見王彥的意思,但是劉文秀帶他轉了幾日,禮部卻始終沒有接見,而是將他安排在驛館之內,讓他耐心等待。
這時禮部的官員正在接見金國來的使者,豪格的大學士韓朝宣,他是從四川出發,得了何騰蛟向朝廷揍報,經過允許之後,發了通關文書,直接從重慶乘船東下,半個多月就到了南京。
韓朝宣到了南京已經有了一個多月,主要意圖就是求和,希望雙方重歸於好,可是明朝被金國突然襲擊,折了袁宗第、吳易等大將,豈能善罷甘休,因而一直都沒談攏。
這日,禮部的顧元鏡和參與會談的兵部侍郎張煌言,同韓朝宣談了一個上午,下午時兩個便一起來到楚王府給王彥彙報。
王彥得了稟報,走進客堂時,兩人正在聊著,見王彥進來兩人忙起身,王彥卻擺擺手,自己坐在中堂後,開口問道:“韓朝宣給出什麼條件?”
兩人坐下來,顧元鏡嘆了口氣,“回稟殿下,沒有什麼進展,還是老條件。”
王彥皺了皺眉頭,瞥了下嘴,有點不快,“豪格連退回之前的界限都不願意,金國根本沒有誠意。”他說著又看著張煌言道:“兵部提出向金國買馬,韓朝宣同意沒有?”
張煌言搖了搖頭,“沒有!”他將靠近王彥的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身子往王彥的方向傾了傾,“殿下,金國不願意退回原來的邊界,是擔心他們退了之後,我們大軍過江,然後毀約偷襲他們,那金國就失去了長江之險,防守起來極為被動。”他停頓一下,接著說道:“不願意賣馬,也是擔心我們練出騎兵,使他們喪失優勢。”
王彥兩腮鼓了一下,“金國沒有信譽,反到擔心起我大明,豪格是做賊心虛,那就沒必要談了。金國這次毀約,要不是有個孫可望在,使得局勢複雜,朝廷早與金國開戰,讓豪格知道背盟的下場。”
“是啊!現在西南的局勢複雜,連兵部也不知道先打誰好!”
王彥忽然眉頭一挑,“孫可望的使者是到南京了吧!”
“到了!”顧元鏡抬起頭來,“按著殿下的吩咐,正帶著他參觀南京各處,今天應該是在觀看南城的兵器作坊。”
王彥微微頷首,“孫可望雖然與豪格在川南大打出手,但是兩邊也不是沒有和解的可能性,禮部要注意點,不要讓兩方使者撞到一起。”
顧元鏡點頭表示知曉,旁邊的張煌言疑惑的問道:“殿下讓白文選見識我朝富足繁華,又讓人帶他參觀軍器監,是為了展現實力,招降孫可望嗎?”
王彥微微一笑,“孤是有這種想法,孫可望實力最弱,無論他現在怎麼掙扎,可是都不會擺脫滅亡的命運,區別只是滅於我朝,還是滅於金國。他想再兩大國之間周旋,尋機做大,但是孤和豪格都不傻,豈會讓他如意。他如果能夠清醒一些,應該能夠認識這一點,獻地而投換取一世榮華,是他唯一的出路。”
王彥還是希望能夠收服孫可望,如果能夠收服西軍,那西南的局勢就一下明朗了,“之前兵部提出打破北方封鎖,從青海夠馬,所以朝廷必然要攻下四川、漢中,如果孫可望能歸順我朝,那孤現在便不用跟金國扯皮,可以直接準備開戰。”
孫可望對於明朝而言威脅不小,如果不是擔心明軍攻打四川,孫可望關鍵時刻又與豪格聯手,從背後捅刀子,明軍早就著手收復四川了。
現在陳邦彥奉命幫王彥去遊說屬下將領,接受朝廷將領對調的決策,支援軍隊改革,兵部的事情便由張煌言代理,他聽了王彥的話,沉思了一下,然後頷首道:“如果能招降西軍,朝廷就能解決背後的隱患,全力對付金國,不過孫可望此人野心極大,雖實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