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想放過;這才取了多少呀。
“那你呆在這裡吧!”
鍾大嘴巴不管這個瘋子了;立即往嘴裡倒了一口剛剛取得的絕世好酒;頓時老臉上都出現了一片潮紅;剛剛的傷腿立即就癒合上了。
“果然是好東西!”
他也興奮的往那邊的酒缸多看了一眼;只見鶴南北也正在往嘴巴里灌;這一大缸絕世好酒有些奇怪;若是平時這麼一缸酒直接就用手一揮便全裝走了;可是這種酒卻只能一碗一碗裝;想一次多裝點好像被什麼定住了手腳一樣;根本無法裝走這麼多。
“豁出去了!”受鶴南北那瘋狂的舉動影響;鍾大嘴巴又返還衝到了大缸旁邊;也開始繼續裝酒。
“你怎麼還不走!”鶴南北突然猛的抬頭;眼中血絲密佈;殺機湧動的盯著鍾大嘴巴。
鍾大嘴巴臉色一寒;喝道:“鶴南北!你似乎管的太寬了一些!”
“哼!膽小怕事的傢伙;這裡不屬於你;快點滾吧!”鶴南北眼中戾氣爆發;抬手便是一柄大刀;劈向了鍾大嘴巴。
“你找死!”
鍾大嘴巴也勃然大怒;這可是自己發現的;好心帶他來了;現在竟然為寶動手。
他也不是怕事之人;抬手便是一道寒光;兩人手掌狠狠的撞在了一起;發出一陣悶響;將兩人都給震退了幾十米。
倒是中間的大酒缸;體表卻散發著銀色的光圈;並沒有受到恐怖氣浪的影響;一點也沒有裂。
“鍾大嘴巴;你個懶貨;早就看你不順眼了;現在就滅了你!”
鶴南北眼中血紅;精光厲閃;殺機化作氣劍;已經動了真正的真怒了。
“老狗;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敢奪老子的寶;現在就送你上西天!”鍾大嘴巴同樣也如此;剛剛還眼神清明的;現在眼中也滿是血絲;彷彿沒有了往日的神彩;有的只有戾色。
兩人拔刀相向;皆動用了符篆。
鍾大嘴巴張嘴吐出了一股股黑色的烈酒;這是他的符篆;同樣還是酒;烈酒化作迷陣卷向鶴南北。
鶴南北則是張手放出了玉船符篆;另外還有一群白鶴符篆出現;白鶴搭乘玉船撞向鍾大嘴巴。
“撲……”
“撲……”
兩人都是下了重手;各自被轟出了幾百米;撞在了洞府的牆壁上;鮮血狂吐;拼的是兩敗俱傷;剛剛裝酒的容器都滾落出去。
令人覺得詭異的是;裝的酒又自動的飄回了大缸中;實在是詭異異常。
“這……”
鍾大嘴巴和鶴南北眼中的戾氣都消失了;睜大著眼睛看著面前詭異的一幕;只見酒缸中突然飄出了兩個人影;竟然和他們長的是一模一樣。只不過與他們不同的是;這兩道人影的眼中全是血色;有的只是殺意。
“難道這是我們的殺劫?”鍾大嘴巴面露驚懼之色;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對那邊的鶴南北說道;“老鶴!我們別打了;這酒有古怪;可以烙印出我們的殺念來!”
“恩!”鶴南北也心驚不已;剛剛自己出手的事情;他都覺得有些古怪;似乎是別的東西影響了自己。
“老鍾!快用你的秘法!”鶴南北大喝一聲;令鍾大嘴巴用法。
鍾大嘴巴沒有辦法;只能是驅動自己的拳法;拳尖紅光大作;向面前的兩道殺念轟出了一片紅光領域;將兩道殺念籠罩在其中。
“還好……”鍾大嘴巴暗自出了一口氣;兩道殺念終於是陷進自己的領域了;“我……”
可是下一秒他就笑不出來了;臉上表情便僵住了;自己的腹部竟然被一把黑色大刀給穿透了;連同腸子都被弄出了一截。
“你!”鍾大嘴巴不甘的扭頭看著鶴南北;這傢伙竟然對自己突施冷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