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等她開口,南宮楚歌的怒哼聲又再度響起:“朕只是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全身肌肉,那神志卻不糊塗!”
說著,眼裡卻出現了一絲說不出來的笑意。
緊緊地抿了抿唇,盯著野北在黑暗裡格外透亮清澈的眼,啞然開口:“你為什麼不按照楚玉的要求,丟下朕獨自離去!”
朕只要你【51】
。
緊緊地抿了抿唇,盯著野北在黑暗裡格外透亮清澈的眼,啞然開口:“你為什麼不按照楚玉的要求,丟下朕獨自離去!”
這個問題,不僅僅是楚玉想知道,他更是想弄一個明白!
而且
想著之前野北迴身救助的事實,之前以為野北已經變心,本有些絕望的心思,在此時隱隱升起一種希望。
看著南宮楚歌明顯帶著希翼的眼,野北心裡卻升起了一種惱怒。
就算她到現在還是無法收回自己的心,但不代表還會把心交給他。
特別是南宮楚歌在一夜之前,還寧願選擇把他的性命交給她,也不願殺死容玉的事實,更是一種嘲弄!
這個眼前該死的男人,他的心到底分成了幾份?
心裡怒意磅礴,野北嘴角卻往上輕揚起來。
走到南宮楚歌面前,怒極噙笑開口:“這個問題,對王很重要?”
“是!”
南宮楚歌欣喜之餘,只想著野北沒有丟下自己離去的事情,哪裡想得到她心裡的怒意。
夜的黑,更是幫野北那隱忍著的怒意做了最好的掩飾,讓南宮楚歌看得到的,只是她嘴角的那抹笑意。
幾乎是想都不想,立即點頭確定。
野北聞言,微微點了點頭。
勾唇妖異一笑,抬起手從南宮楚歌手裡把冷霜刃一把抓回去。
似笑非笑的瞥了眼那雙充滿希翼的眼,冷若冰霜的開口:“王剛才不是問我,什麼叫哪怕是一條狗?”
滿意的看著南宮楚歌的臉驟然繃緊,野北無所謂的挑了一下眉毛,輕嘆出聲:“我還以為王應該是最瞭解我的人,應該明白我最不喜歡受別人威脅,誰知道”
說著,笑容更是變得妖異。
俯身湊到南宮楚歌耳邊,輕嘆出聲:“答案就是哪怕是一條狗,別人若是想逼著我留下,我也一定會帶走!”
話音落下,在不管南宮楚歌的臉色有多難看。
再不看南宮楚歌一眼,徑直站直身子,低頭看了眼自己被楚玉捏裂的手腕。
走到房中桌子旁邊用冷霜刃削下兩塊木板,再走到床邊割下一條床幔,緩慢的幫自己包紮起來。
朕只要你【52】
。
走到房中桌子旁邊用冷霜刃削下兩塊木板,再走到床邊割下一條床幔,緩慢的幫自己包紮起來。
南宮楚歌滿腔希望被野北的話直接澆滅,那些話更是讓他的胸膛堵得難受!
盯著野北,怒極之下連一個字都說不出!
下一刻,看著野北的動作,心裡的怒意卻被另一種怒氣取代!
皺眉,冷冽開口:“你的手怎麼啦?”
剛才撞入房中發生的一切,他只是大致知道。
具體到底發生了什麼,卻不是很清楚。
“王身經百戰,應該很清楚!”
野北動作不停,依舊把手裡布條一圈圈纏到自己手腕上。
指尖靈活的把布條尾部饒進裡面,嘴裡淡淡的開口。
“該死的!”
聞言,南宮楚歌不由得低聲咒罵出聲:“楚玉那傢伙居然敢傷朕的人,朕異日一定把他碎屍萬段!”
野北的動作,他的確看得懂!
那楚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