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絲猶豫了……
不對呀!這個惡棍不但沒付她舞蹈的酬金,還無恥地佔有她清白的身子。如果她就這麼走了,豈不是虧大了?
不行!她得討回公道。沐晴忿忿地走同那張大床,而那男人還兀自沉睡著。
垂下眼,她瞥見男人修長的手指上戴著一顆銀質戒指。
沐晴蹲了下來,著迷地看苦那細緻的雕工,戒指上刻著古老的圖騰,教她愈看愈喜愛。
有何不可呢?她理直氣壯的想。那是他欠她的。
更何況,只拿他一隻破戒指還算便宜他呢!
沐晴壓下心頭隱隱的不安,伸出手,輕輕地褪下他的戒指,握在手中。
他竟然沒醒。齊沐晴低首竊笑。
好了,她得走了,趁天色還沒全亮。
她將戒指放進小包包,正準備拉上拉鍊,剛好瞥見—支鮮豔的口紅。
齊沐晴一怔,一個惡作劇的念頭竄過腦中——
二分鐘後沐晴站起身,看著她“辛苦工作”的成果,唇角浮起—抹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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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中的洛斯翻了個身,嘴角掀起慵懶的笑容。他下意識地想擁住身側的溫暖,卻觸及一片冰涼。
他的眉蹙起,緩緩張開眼睛——
那個女人呢!?
該死!她竟然不在!
一股莫名的空虛感啃噬著他,教他心底不由地竄起了一簇狂炙怒焰。
“侍衛!”他氣炸了,像個被剝奪了心愛玩具的小孩般暴跳如雷。
洛斯王子震怒的吼聲立刻引來侍衛的注意。
幾個年輕侍衛匆匆地走進王子的寢室,在看見赤裸的主人冒火的臉孔時嚇得說不出話來。
“那個女人呢?”衛子厲聲問道。
負責守衛的侍衛渾身打顫的開口:“那名舞娘大約在清晨四、五點就離開了。”
“為什麼沒有攔住她!?”
“她……她說是王子您要她走的,所以我……”侍衛畏縮了一下。
大步走向那侍衛,一手揪仕他的衣領,“她去了哪裡?有沒行派車送她?”
“沒……沒有,她說行人會到山下接她……”侍衛嚇壞了。
“可惡!”洛斯大聲咀咒。“備車!我要去找她!”
氣憤的洛斯已經失去理智,明知隔了二、三個小時,她可能早就走遠了,他還是執意要找到她。他不知道他要她回來的理由是什麼,只是他從未如此渴望過一個女人。
“王……子殿下……”一名比較大膽的侍衛走向的。
“什麼事!”洛斯怒吼。
那名侍衛注視著洛靳的臉,然後困難地嚥了口口水——
“您……呃……要不要先去洗……洗臉……”
洛斯眯起了眼,看著那侍衛漲紅了的臉和一干侍衛憋著氣、忍住笑的模樣,不禁感到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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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步走入浴室中,在見到鏡中反射出來的影像時,臉色霎時變得鐵青——
那女人竟然在他臉上用口紅畫了只好大的烏龜!
“可惡——”
清晨的宅邸傳來王子狂怒的吼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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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的專機已經準備好了。請上機吧。”王子的貼身武官恭謹地走到王子身前。
洛斯坐在專屬的皇家休息室裡,修長的手指不斷地輕敲著椅子的扶手,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還是……沒有那女孩的訊息嗎?”過了一會,他遲疑地開口。
武官巴特沉重地搖頭。
“沒有。那晚鄧爵士為了替您辦歡送會,所以從舞團那兒請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