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用,而這一輪四壇主中就有一位是秦墨竹的嫡親姨母,就是同來的主事。
沈心語愣住了,原來死亡是這麼近,才上次是自己和喬飛羽,而這一次卻是美女,這倒底是怎樣一個瘋狂的世界呀,人的生死是這樣被輕忽的嗎?沈心語深吸一口氣,極力使自己冷靜下來,因為美女還等著要救,還有她的仇。沈心語握緊手:“秦姨,你盡請回‘秦門’,儘量請的門主早回,”老早就聽秦墨竹和秦墨玉說過父母遠遊了,快兩年未歸了,不知這次趕不趕得上,“再廣佈人手,到各處醫館打探;一邊也需動用你‘秦門’的江湖關係及個人的人脈,各處去打探了;一邊要重金懸賞,也許重賞之下能求得解藥;還有,再多做兩件事吧,青青?”
“是,小姐。”青青應著一聲,從門外走了進來。
“你去,取三張五萬的‘通寶錢莊’的銀票過來。”沈心語淡淡道。
青青應了聲自去了。
沈心語繼續道:“讓人去將京城的四大名娼都買下來,再買兩個低一級的專以妖媚侍人的娼倌,不論以什麼理由,送進平陽許家,再將你‘秦門’的續命丹帶上一丸,一定得讓那許家家主吃下,可別讓她就那麼死了。”
“什麼,送續命丸給她?”秦青霞尖聲叫道。
“是,把那六個娼倌送上,那許家女兒不是喜歡美人嗎,即使沒有子嗣也無所謂了,那就一起瘋狂吧,跟他們講,不要讓她息著,一直做到她死在他們身下,這是條件,平日再發揮一下他們興風作浪的本領,總之搞得她家不成家,然後送上一筆錢,放他們自由,”沈心語冷冷地講著,不帶有一點感情,“叫那家主白髮人送黑髮人,讓她後悔到這人間走一遭。過會,我再寫個法子,秦姨照著找人去做,要讓她許家的商船一夜之間全都沉落水底,讓她一落千丈,永世不得反身,做這些前,自己先燒燬一些沒什大用的倉庫之類的,借禍到她們頭上。”
沈心語隨手抓過一邊的筆,寫了個條子給秦青霞,秦青霞看一眼,略有懷疑,但也未吱聲,卻沒了到,待事情發生時,秦青霞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當時的情景,她甚至都懷疑,她們是不是偷了朝庭明令禁止的炸藥,只很短的時間內,竟就讓許家那樣大的商船在水花四濺中永沉水底,平陽許家該會消失得乾乾淨淨了。秦青霞才省得,那樣柔柔弱弱、嬌憨的女孩兒,在惹著她時,在她想要護衛什麼時,也可以做出那樣駭人聽聞的事來。後來秦青霞對了秦墨竹感慨:“她那樣嬌弱的一個女孩兒,竟就那麼狠。”秦墨竹笑得似得了什麼寶:“她呀,良心早就讓狗吃了。”人生得一知己如此,還有什麼好遺憾的。
西山腳下的別苑被“秦門”圍得水洩不通,來往的人都面色沉重。
當夜,當沈心語推開臨時臥室門時,夜已經很深了,一直等著的喬飛羽對子輪等道:“你們都下去吧。”邊迎了上來,動手脫下她厚重的披風邊輕嘆,“累了吧?”
沈心語揉著眉間的疲憊,伸手抱住喬飛羽的腰,將臉壓進他懷中,深深吸氣,想哭。
喬飛羽亦嘆氣,將她的重量攬到自己身上,問道:“大夫怎麼說的?”
沈心語將臉壓在他胸前,悶悶地道:“你們這地方怎這麼多變態的東西?”冷冷地笑了一下,“哈,‘忘情絕愛’。”
喬飛羽一怔,將她緩緩推開些,看著她的眼睛,有些不甚信地微眯起眼,道:“忘情絕愛?”
沈心語微點下頭,又將頭倚上他胸前:“是呀,連解藥都沒有的東西,都敢拿出來用,真是夠呀。慈大哥真得這麼悲慘?”
喬飛羽沉默地撫著她的頭髮,一會才道:“沒人知道解藥麼?”
胸前的胸袋微微地搖了搖。
喬飛羽摟著她疲軟的身子,慢慢後退,退到窗邊的軟榻上,仰面躺下,沈心語軟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