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白她一眼:“你以為打工仔這麼好做?”邊笑著和其她管事的打呼。
末了,沈心語被讓到上首坐下,沈心語才珍重道:“都來見過主子爺吧,以後見著他就如同見著我一般。”
眾人尊重見禮,喬飛羽心下微微悠著,表面卻平靜,笑言道:“各位主管免禮,以後還得各位多多指教呢。”
沈心語也笑道:“是了,以後見著他‘喬家大院’的也別客氣,該搶的就搶。”
眾人各各心下驚訝:喬飛羽驚訝的是,她倒也不怕有個拋頭露面的夫君而讓她為難丟臉;而各大主管則沒想到‘喬家大院’竟是個男當家的。
又說了會子話,主管們退下,錦吟也忙著和妹妹青鳴去講話去了,若大的房內只剩沈心語和喬飛羽。
沈心語噙著微微的笑,斜睇著喬飛羽,輕輕地道:“想說什麼?”
喬飛羽微微垂著眼睫,淡淡地道:“你原既不想告訴我,何必現在又告訴我了?”
沈心語輕輕地笑出聲來:“不高興了?”
“也不是,只是覺得自己不是被你完全信任著的,有些些難受。”喬飛羽低低地道。
沈心語兩手合著他修長的手,放在頰邊輕輕磨蹭著,唇邊笑渦若隱若現:“我不想讓你捲進這危險中來的,連娘和爹都不知道的。”
喬飛羽垂睫看著伏在自己懷中如水般的女子,心中柔軟:“那你現在怎麼又告訴我了?”
沈心語仰首,淺淺地笑:“先前不告訴你,是有許多不確定的因素,況且這也是不安全的,現在你我既是一體的,我總得讓你完全瞭解我在做些什麼的。”
喬飛羽慢慢俯首,將額抵上她的,低低地道:“誰為難你了?”
沈心語自是聽得懂他所說的誰是哪些人,她一直沒忘,為著那年朝庭招募糧草的事,喬飛羽可是一直放在心中的。只低低地笑:“起碼是直到現在,還沒人來為難我的,若是有人來為難我,只怕也是她們自己想歪了。會想到再開一家店,最初的動機倒也不是那件事的刺激,卻是墨玉和錦吟的事,才讓我興起了這麼個念頭的,只怕到最後我多半也還是會放手讓於錦吟的,我本是個懶人的。”
“對不起,當初是我多嘴,我沒想到會是那樣的。”喬飛羽半閉了眼睫,輕輕蹭著沈心語光潔的額頭。
沈心語低笑,微微尖起細細的唇,淺淺地吻堵著他講話的唇,一小口一小口淺淺地啄著,垂眸看著他因自己的啄吻而泛起淺淺的玫瑰色的薄唇,忍不住伸出舌尖輕輕地描著,氣息相聞間,低低地道:“那時根本沒想到,因為做得太好而讓人心生了猜忌的,上位者的想法,多不是以個人利益為準,我也可以理解,人多數時候是不能自主的。其實說穿了,我也不是個勤快的人,只是人若無聊又寂寞時,總是要找些事情來打發時光的,於是不知不覺間,就做成那樣了。後來碰上那樣的事,心中難免還是有些不好受的,我甚至想就那麼捐了的,就是不知是不是有人會比我們做得更好的,只是礙著那是沈家的祖產,我不便作主。太女聽我那話,大抵也是知道的,所以想來,她是拼著那麼一點點感情信任我的,說對她不存感激大抵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每年盡力上更多的稅了,逢著災難時,更多地盡一份力吧。不過我想,就是現在,她大抵也是將我調查的清清楚楚的吧。”
“你那時,就那麼想著要幫墨玉?”喬飛羽微微歪頭過一邊,低低地問。
“其實,即使沒有我的出現,美女也是能想到辦法解決墨玉的事的,只是可能是另一種法子,可能時間要拖得更久些,也或許要等到墨玉直正受到傷害她才能找到原因,因為她還不能一眼看出她自己在墨玉這件事中起的負作用,所謂當事者迷,關心則亂大抵就是這樣的。我那時的事只是一個契機,讓她認清一些平日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