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身上再也沒有那個冷情男人的氣息,才穿好衣服出來,依舊是她自己帶來的唯一一套T恤牛仔。
見她穿著自己的衣服,齊灼華不禁挑了挑眉,“我聽富華酒店的服務員說你把我買給你的衣服全部留在那了,還有你新買的這個,”他示意地看了看她疊的整整齊齊的白裙子,“全部給我帶走,我不想讓陌生人的東西留在我的家裡。”
迄今為止,還沒有一個女伴不貪戀他送的東西,不為他這個人也要念念不忘那東西的價值。
“對不起,齊先生,我也不喜歡拿陌生人的東西。”她朝他矜持地笑笑,“那麼,齊先生,我們再也不見。”
她彎腰只拿了自己的手機,還有手機下壓著的一張紙,淡然的像彼此之間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走過他的前面,瀟灑如一陣空靈的風漸漸遠去。
但願從此以後,忘掉一個名叫齊灼華的冷情男人。
一大早,何迪如往常一般準點上班,經過大廳時無意間看見一位氣質迥然的女孩子站在大廳的一角,眸子僅僅欣賞似地滯留三秒鐘,然後推門進入自己的辦公室。
阿律已經把晨報和早茶擺在了寬大的辦公桌上,習慣地左手端起茶杯慢慢啜飲,右手拿起報紙翻看頭條,一張醒目的照片和條目躍然紙上,跳進了他的眼簾之中。
照片中,一位高貴冷漠的男人抓著一個女孩子的手,正在給她戴戒指,這照片明顯是從男人的身後偷。拍的,只照出女孩柔美的臉蛋,男人卻只有一個完美的側臉,但只要認識他的人——肯定就能一眼認出。
幾個字聳動地立在照片上:第一豪門長夫人?
何迪搖搖頭,不再多看一眼地丟開報紙開始準備明天出庭的資料,他一忙起來就昏天暗地的,直到午飯時間阿律才來提醒他該吃飯了。
“老闆,你最近是不是有新的愛慕者啊?”走出辦公室時,助理阿律賊賊地示意老闆看向那個依舊站在那兒的漂亮女孩,“我一大早就看見她來了,都站了一上午了,就朝著你的辦公室望。”
何迪不解地皺眉,腦中忽地閃過一道精光,這個女孩子——不就是報紙上的那個。
咋沒人砸鮮花呢?給點鼓勵哈~
正文第29節決絕
“你去叫她過來。”何迪叫阿律過去叫那名女孩子,自己抽身坐回辦公桌後面,手指輕輕擊打著桌面,暗想這位女孩是什麼來意?
“請坐。”阿律禮貌地把人請進來,讓座,對方輕輕說了一聲謝,大大方方地落座。
“請問小姐叫什麼名字?”近距離看她,才發現她美得驚人,一種稀有的古典美女型,尤其是那一雙眼睛,認真看著你時幾乎像要吸食你的靈魂,何迪的胸腔微微一震,警惕而又幾不可見地掀起了眉尾。
“顧月白。”
她輕輕道出自己的名字,雙眼勇敢而又專注地看著眼前西裝革履的俊朗男人,“請問你是律師嗎?”
何迪嚴肅地點點頭,“是,你有什麼事需要幫忙嗎?”律師的嗅覺告訴他,眼前的女孩定然有事相求。
“這個……”顧月白遞上一張寫了字的紙,十分懇求地說,“你可以幫我在上面籤個字證明一下嗎?”
何迪接過來一看,眉頭緊緊皺了起來,掃一眼名叫顧月白的女孩,明明很擔心甚至害怕他會不答應卻又努力保持鎮定做出輕鬆的樣子,真的奇怪的女孩。
他一句話也不多說,拿起鋼筆唰唰的幾下,簽好了便還給她。
顧月白異常的高興,盯著他力透紙背的字連聲道謝,掩不住的興奮喜悅,然後便拿出手機打電話,“喂,是……爸爸嗎?我有事找你……對,在迪泰律師事務所,希望你快點過來。”爸爸兩字生澀卻不得不叫出口,不過,好歹是最後一次叫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