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她的真情實意,讓她除了動容感動之外,真的無話可說。
“真是不孝子。”齊爺爺憤憤地罵他,頭一轉,連看他都不想看了,只是那臉上長輩對晚輩的失望之色讓人看著難受。
謝婉著實沒想到兒子會說出這種話,心頭大為撼動,一時之間不知該拿什麼話堵他。
氣氛顯得壓抑而沉悶,而齊灼華就在這樣的氣氛下拉起顧月白大搖大擺地走了,氣的齊爺爺和謝婉面面相覷地搖頭嘆息。
從雍景灣一出來,顧月白便拉著齊灼華的手不肯走了。
“怎麼了?”他柔聲詢問,顧月白猶豫又帶著希翼地問,“我真的可以治好嗎?”
齊灼華點頭,顧月白的眸光陡地亮了亮,“那再帶我去複診,我們再拿藥回來吃,我想把身體養的好好的,想……生我們兩個人的孩子。”
她的嬌羞希翼他都看在眼裡,忍不住親著她的臉頰,無聲地告訴她,只要有她在身邊,有沒有孩子他都不在意。
他越是這樣,顧月白心裡反而越是覺得虧欠於他,所以,就越想……給他生孩子。
果真帶著顧月白去看B市最有名的老中醫,一番檢查下來,白髮白鬚的老中醫臉現冷凝,看著顧月白連連搖頭,“小產失調太過嚴重,子宮受創,脆弱不堪,更兼心理因素沒得到消除,姑娘,你怎麼把自己折磨成這樣了?是不是當初失去孩子就不想活了?”
顧月白被說得有點慚愧,低著頭攪著手惴惴不安地問,“我……還可以生孩子嗎?”
老中醫接連搖頭,一口一個難字,把顧月白的心都說得涼透了,末了又加了一句,“或許堅持吃藥,總有一天能好起來。”
齊灼華的雙手始終捏著顧月白的雙肩,無言地安慰著,她失落地轉身抬眸看著他,眸裡有嬌弱的瑩瑩之光晃動,似是淚水又不是。
“我會堅持吃藥的。”她像是對齊灼華承諾,又像是對自己做出的重大要求。
孩子,成了橫亙在他們婚姻之間的一道難題。
顧月白繼續她的教學生涯,天天來往家與X大之間,只是多了原來的那兩個冷麵保鏢,只要她外出,就在她身後跟著。
黑苦的中藥,每天一碗,按時喝下,從不間斷。
她與齊灼華又過了平靜的一個多月,在不知不覺中,更加地依偎他信賴他,只要一想起他,她就會忍不住地發笑,心跳加快,臉色發紅,覺得呼吸都困難了。
這不,一大早她便對著香碰碰的白粥傻笑。
齊灼華晨練結束,換了一身裁剪得體的黑西裝從樓梯上從容優雅地走了下來,一走進小餐廳便見她露著一排小貝齒髮傻,柔亮的髮絲全部被扎到腦後,露出高挺飽滿的光潔額頭,黑珍珠的大眼睛兒,熠熠生輝,小巧挺直的鼻子,圓潤誘人的紅唇,看起來像一道鮮美可口的飯菜。
不動聲色地坐到她邊上,見她還是一副傻樣兒,嘴角不禁邪惡地勾了勾,大掌悄悄探過去落在桌子下她的大腿上,使勁一捏,果然,她立馬收回了神智,看見是他,臉色驀然漲紅,像個羞怯的小媳婦兒,連眼神都跟著不好意思地閃爍起來。
從未見過她這種嬌羞到極致的神態,齊灼華不禁挑了挑眉,有些懵懂有些不解,但很高興她能對著他害羞,對著他傻笑,對著他嬌嗔。
“最近怎麼變傻了,老是痴笑?”他一把拽過她小小的身體抱在懷裡,執起她柔弱無骨的小手放在掌心慢慢地揉捏,探索地凝睇著她。
顧月白忸怩著想要抽身離開卻被他抱的更緊,手也抽不回來,櫻桃小口撅了撅,“才沒有。”卻有些心虛地不敢看他。
實在可愛又誘人,齊灼華不受控制地鉗制住她重重吻上她的唇,輾轉廝磨,見她一點兒也不主動,有些不滿地退開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