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幹一輩子考古都挖不出一片元青花來,姜明心竟然一口氣撿了三片! 她無法抑制住自己亢奮的心情,興奮地在客廳裡亂竄,邢昊東被驚醒了,只穿著三角褲就開啟房門跑了出來。 “出什麼事了?” 姜明心扭頭看去,立刻捂住了自己的眼,“啊——邢昊東,你怎麼不穿衣服?” 邢昊東見她全須全尾地並沒有受傷,趕緊回房套上了浴袍,“這可不能怪我,你大清早的在外面尖叫,我還以為有小偷進來了。” 繫好腰帶後,他重新走到姜明心面前。 “到底什麼事,值得你這樣大驚小怪?” 姜明心放下自己的手,又下意識地往那裡瞟了一眼。 別看邢昊東平日裡一身正氣,君子凜凜不可犯,有時候只穿一件襯衫、一件工裝,實際上眼尖的姜明心早就看出來,無論是款式還是質地,在這個年代都屬於高階貨,甚至拿現代的審美眼光來看,也是精品中的精品。 剛剛他匆忙跑出來,全身上下就這麼一條褲子,不是寬鬆的大褲衩,而是剪裁貼身且彈性十足的男性三角褲。 不過一眼,姜明心就欣賞到了一具毫無贅肉的完美身體,寬肩窄臀,筆直的脊柱線條順勢而下,四肢修長如竹,薄薄的一層肌肉覆蓋在全身,微微隆起,猶如一隻漂亮的獵豹。每寸肌肉下都蘊含著蓬勃的力量美,大部分面板都是小麥色,帶著一種獨有的健康質感。 比健康更直觀的,是包裹在那短小布料裡的…… 具象化的荷爾蒙撲面而來,令姜明心感覺到了巨大的衝擊,心臟砰砰亂跳。 她也算是在現代見過大場面的人,然而親眼目睹這樣的場景,還是控制不住的臉熱。 邢昊東的視線落在她微張的粉唇上,也不自然地偏了偏頭。 伸手抓了下頭髮,目光才緩緩轉移到的瓷片上。 “該不會是你收拾它們,扎到腳了吧?” “不是的。沒有。”姜明心抬手蹭了下鼻尖,對他招了招手,“你過來看,這幾片是明成化鬥彩,另外這幾片是元青花殘片!” 邢昊東似懂非懂地聽著,並沒有她預料中的那麼震驚。 姜明心頗有種對牛彈琴的挫敗感,“這兩種瓷器,以後會非常值錢的,把它們留下來,以後我們就是千萬富翁了!” “是嗎?”邢昊東對於瓷器的升值空間毫無概念,“可它們都是碎片啊,碎片也那麼值錢?” 姜明心拿起一塊元青花殘片,眉宇間盡是憧憬,“那你是不知道元青花多麼的稀有!幾年後,就這三塊殘片,如果拿去佳士得或蘇富比,至少能拍賣到一百萬。” 邢昊東的臉色驀然一寒。 “照理說這些瓷片也應該捐獻給國家,但這是你撿漏的瓷片,真要把它們賣了,我也無法阻止你,可你絕不能把他們賣給外國人。” 姜明心撇了撇嘴:“我就隨便一說,誰說我要賣了。” 這幾塊殘片比黃金都值錢,她自然要留下了等它們升值。 邢昊東鬆了口氣,“明心,我知道你缺錢,但君子求財取之有道,你以後還是要注意些。”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說這些了,你不是要去跟白局長吃飯麼,趕緊去吧,我先回家了。” 姜明心發現寶貝的喜悅的心情頓時被他一盆冷水潑沒了,把這幾塊瓷片做上記號之後放回蛇皮袋,拿起書包就打算走。 邢昊東起身要送,被她攔在了門口。 “你可別,咱們分頭行動更安全。” 目送她頭也不回地走出房門,邢昊東無奈地嘆了口氣。 中午十二點,他準時出現在金橋酒樓,這是白定先挑的地方,反正他馬上就要影遁了,也無所謂在哪裡吃飯。 只是這桌酒席的豪華程度,還是超過了他的預料。 “白局長太客氣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賄賂我呢。” 邢昊東才剛就座,就想要走了。 “哈哈哈,賢侄真會說笑,這就是普通菜色,普通材料,沒什麼特別的。” 白定先急忙對兩個兒子使了使眼色,白繼文和白繼武立刻站起來,對他舉起酒杯。 “之前在我爸的生日宴上,對您失禮了,這杯酒算是我們兄弟倆給您賠罪的,還請您不要見怪。” 邢昊東拿起酒杯,只沾了下嘴唇就放下了,“給我賠什麼罪,那天受委屈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