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才能有一顆寬闊的心,才能為天下蒼生幹大實事。”言語中對他那位老師無限崇敬。
呵呵……
在場有些人心裡在笑,這個意思是沒有到處跑的人就心胸狹窄,就是在混吃等死不幹實事了?
原本對木榮復觀感不錯的人心裡都嘀咕起來,看木榮復的眼神也不如之前那麼熱情了。
陸沉機也感到意外,這個木榮復,真的是公子說的那個人嗎?
這智商不大對啊。
陸沉機繼續試探,幾回推杯換盞後。兩人的情誼頓時深了無數,彷彿已經是經年的良友一般,木榮復簡直要將其視為之際了。
入夜,眾人散去,陸沉機還知道了木榮覆住在哪裡,身邊有幾個伺候的人,“家境”如何等等。
他默默地回去自己的住處。沐浴一番。換了身衣服,才踏著夜色去了奇豔齋的後院廂房裡。
老何顛顛地湊上來:“搞定了沒有?”
陸沉機不理他,走到廊下拱手施禮:“公子。那木榮復雖有些才智,但心性過於簡單,已經對我頗為信任了。”
沈約披散著發,髮梢還滲著水。眼看也是才沐浴過,立在廊下賞月。此時問:“你以為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陸沉機略有猶豫,“其為人驕傲易自得,警覺心也不夠,三言兩語便對人推心置腹。”
老何一旁哼道:“我看不是他警覺心不夠。是你段數太高,誰不被你哄得團團轉?”
陸沉機看他一眼:“好說好說,比起將生意做得遍佈天下。光憑一張嘴便能坑得人將鋪子拱手讓上,一分一厘都計算得清清楚楚的何掌櫃。我自嘆弗如。”
沈約有些無奈地看看這兩人,他們兩個打從一開始就不對頭,這個嫌那個心機太深太黑,臉上帶笑,肚子裡卻謀算著怎麼害人,那個嫌這個張口閉口都是錢,整個掉錢眼裡了。
當然,這都是很早之前的事了,沈約並不是很清楚。
沈家門下勢力人手遍佈天下,大致可分為六塊,軍、政、商、醫、武、器,他手下便也有著六大直屬家臣,唯有每一分支精心訓練、遴選出的最優秀者,才有資格直接對沈氏繼承人負責,反過來,直屬於繼承者的六人在各自的分支裡,身份地位也極高,僅次於正副首領。
而這六人,每一個年紀都比他大些,如最小的陸沉機也長他三歲,年紀最大的老何,便足足長了他九歲。
沈約小時候身體是真的不好,泡著藥罐子長大的,一直到四歲上據說還不怎麼能自己走路,如果有的選擇,沒有人會願意讓這樣一個孩子繼承沈家。
可惜當時的沈家嫡血已絕,剩下的那些旁支,血脈上還好說,畢竟也不是完全看血統的,但問題是一個個都居心叵測,不是沒有能力就是能力太強,野心膨脹,絕對不可能繼承嫡枝的志向,哪個上位都免不了來一場清洗,六支勢力哪怕是為了自保,也必須拼盡一切去挽救沈約。
沈約也爭氣,身體果然一天天好起來,可到底起步遲了,上頭又沒有嫡親手把手教導,唯一一個同心同德的親姑姑沈皇后因為是外嫁女,也不能接觸沈家背景這樣機密的事。
那段時間真的很難,每天要學的東西太多,除了老何一直在身邊照顧他,其餘五人一直到他十二三歲,那些長輩才把人給送過來。
一個個都差不多成年了,沈約花了不少的心力才將其逐一收服。
直到如今,雖然一個個都對他無比恭敬,但要說感情多深,那是沒有的,那些老人說,再過個幾年就好了,畢竟他們六人的命都系在沈約一人身上,若沈約遭遇不測,他們六個也將不能存活於世。
當年兩任武寧侯相繼出事,老侯爺倒好說,他的六位屬下也都近古稀之年,對老侯爺也無比忠心愛戴,安排好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