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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她每次月經來,都會想罵人、想跟人吵架。
“叩叩!”敲門聲響起。
不會吧?黎知慶幹嘛這麼不識相,選了她心情最不好的時候來找她?
他不是很瞭解她嗎?
他不怕被她轟、被她罵嗎?
是喲——她都忘了,她現在是人在屋簷下,所以,現在只有黎知慶看她不爽、轟她的份,她哪有什麼資格轟黎知慶啊?
沉心愛像個遊魂似的,心不甘、情不願地晃去替黎知慶開門。
開了門,她又晃回去,倒頭就往床上栽,一點都不想看到他的臉。
黎知慶信步走了過去。“很不舒服?”
“對啦、對啦!”他都猜對了,有沒有很爽啊?沉心愛小鼻子、小眼睛地在心裡咒罵著。
黎知慶是不知道女孩子的經痛到底有多痛,但看沉心愛這個樣子,他想,那一定是很痛、很痛的事。
“你在幹嘛?”沉心愛把頭板過來,睡在床上瞪著黎知慶看。“幹嘛都不說話?”
“我煮好了紅豆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