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法比,根本沒法比!
由於城內限速,雖然有著專門的車道給拖拉機走,車隊也不敢開的太快,要是撞到人不僅要賠錢還得勞役。
當然這種情況基本上不可能發生,哪怕是有人跑到中央車道被撞了也是行人的責任,若是小孩子家人還得服勞役。
明律中明確規定,行人不得上車路,類似的交通律法還有一些,不過懲罰都是很嚴的,總之誰先犯錯誰負責,簡單粗暴。
一行人再次走了約莫半個時辰,終於來到奉天坊外面。
“諸位,老朽縱橫家蘇戰,先到一步再次恭迎各位。”
蘇戰穿著嶄新的衣服,一頭白髮打理的一絲不亂,臉上紅光綻放頗為的意滿。
“蘇兄好,老朽法家李翰文。”
“後輩兵家孫海鋒”
“老朽,陰陽家鄒宏毅”
......
所有人相互介紹著自己,蘇戰引導著眾人進入奉天坊。
“蘇兄,不知徐階大人在何處?”李瀚文問出了心中疑惑。
“李兄,徐階大人乃是大明國務院中的內閣成員,從他回來後每日都很忙,他現在應該是在宮裡處理政務,咱們先去住的地方......”
奉天坊的宅院讓這些人一個個大呼小叫,蘇戰急忙制止他們“諸位,奉天坊居住的全部是王侯和朝廷官員。
咱們是客人,不可失了禮數!”
來到徐階的家裡,徐階的兒子徐瑛將一行人引入家裡,對於他們家來說,別說區區千人,再來千人也能住下去。
他家太特麼大了,客房還是酒店式的三層小樓,足足十幾棟。
這些人進京的時候就有人上報到朱翊鈞這裡,不過此時他正忙著和大臣商議臺灣鄭氏的處理意見。
鄭家三百多口早就被抓回來了,原本朱翊鈞是想讓他們去海西女真原來的地盤上發展,可是家主鄭海給出了一個很是驚人的訊息,希望藉此保命。
鄭和原名馬和,雲南昆陽人,被藍玉帶進宮後賜予鄭姓。
他有六個兄妹,大哥馬文銘將兒子馬恩來送過來給他作為繼子,除此之外鄭和收了兩個義子。
可是沒人知道的是,他的三妹和四妹也各自給他過繼了一個兒子,南京牛首山主脈衰敗去往臺灣之後,其他幾脈就銷聲匿跡了。
其中他三妹那一脈的孩子就是一直跟著建文帝的太監鄭岐,另外一個則是跑到了越南,七十年前這一脈的鄭維?成功的成為郡公,幫助黎光治成為帝王。
鄭岐這一脈因為建文帝的原因上百年沒有訊息了,不過這一脈鄭家的子弟還是在倭國做交易時發現了這一脈,他們如今就在倭國的宮崎縣,家主鄭瑢,兒子鄭士表。
而越南那一脈如今已經成為了後黎朝的帝王,就是那個鄭檢策。
不過這兩脈的族譜已經遺失,根本就不認他們是主脈!
朱翊鈞沒管其他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而是不停地在想這個鄭士表怎麼那麼耳熟。
許久之後他才想起來,鄭世表、鄭芝龍、鄭成功、鄭經、鄭克塽這一串不就是他們家的人嘛。
這些訊息並不算什麼特別驚人,但是接下來的話就有些好玩了“陛下,先祖當年留下的《《鄭和出使水程》其實有兩份。
其中一份謄抄出來的被劉大夏給毀了,但是原始手稿還在!”
“唰!”朱翊鈞猛的站起身看著他們道“在哪?”
這東西實在太重要了,他即將讓軍艦出海耀武揚威,可是缺少航線和專業的海圖讓他一直心裡有個疙瘩。
而且這本書裡面的航海羅盤、計程儀、測深儀等航海儀器製作辦法早就被毀了。
重新研究那可是不小的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