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房屋都是門戶大開,士兵們分開前往各個門店和房屋進行翻找,士兵行進的速度非常慢。
每一個從房屋中出來計程車兵手中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收穫,有金銀珠寶的,有獸皮的,還有一些稻米被他們抬到了門口並沒有帶出來,這些東西需要等安全之後由後勤的過來收錄。
但是財務這些就不必,他們拿著東西出來後都會將手中的財寶扔進坦克後門裡的麻袋裡。
後門開啟之後可以看見一根粗粗的炮管橫在車門上,由牛皮帶綁著,三十顆小型拋射炮彈被一顆顆放在上面的兜兜裡,下面一個鎖住的小木盒,裡面都是引信,只有炮兵可以開啟使用。
再裡面是偵察兵那臭烘烘的床,前面則是一個超級長的子彈袋。
麻袋就在偵察兵的床上,所有繳獲都會扔在這裡,戰爭結束之後統一進行分配,當然有一半還是需要上繳的,但是也足夠吸引士兵們了,畢竟數量著實不少。
這座城只有一條街道,大家一路前進依然只能看到滿屋子腐爛生蛆的屍體,所有屍體都是面目全非非常噁心。
“連長,我怎麼看著是天花啊!”幫助劉三炮理子彈帶的偵察兵眯著眼睛喃喃的道。
馬三炮瞪了他一眼,這次的事情緣由他們這個營裡開過軍事會議,很多的連隊長大概都知道緬甸爆發天花,但是具體是怎麼爆發的,為何大明這麼清楚卻是沒有人說。
馬三炮能夠成為連隊長可不是憨包,他能夠猜到這其中有貓膩,但是有貓膩又如何,這種事情不歸他們管,即便是副連長也對其三緘其口諱莫如深。
“天花怎麼了,咱們大明每隔幾年都要爆發一次,這東吁了不起啊就他們不能爆發?哪來那麼多廢話,好好給老子扶好子彈帶晚點再睡,等會要是開戰別卡殼了!”
劉三炮的聲音不小,周圍計程車兵們也都聽到了,不過他們壓根就不在乎,他們中許多人早就猜到了只不過沒有張揚,能夠這麼輕易的就攻入敵國城池掃蕩財富這是多美好的事情。
誰還管這些人是怎麼死的,反正他們都已經接種了牛痘,根本就不怕天花,幹好自己的事認真發財才是最重要的。
長達五百多米的街道他們走了整整一個時辰,因為街道兩邊的小巷和房屋商鋪越來越多,他們的繳獲也慢慢增多了。
“誰,滾出來!”突然街道右邊一聲厲喝響起。
所有士兵瞬間集結起來進入兩輛坦克的中間地帶半蹲警戒。
“怎麼回事?”劉三炮大聲的喊著,手中的火神早已上膛,黑黢黢的槍管對著小巷口。
“連長,那邊是第三小隊,我過去看看!”馬六快步衝到巷子裡,遠遠的就看到第三小隊的成員已經形成進攻隊形正在對一戶人家進行破門。
他躲在一旁拐角警戒,第三小隊的小隊長對他點點頭,而後一個大腳踢開了搖搖欲墜的房門。
“啊~‘配啊耶’~‘煤油不,煤油不’”房屋中傳來一個女孩驚叫的聲音,哭著喊著害怕極了。
不過他們一點都聽不懂,軍中確實有不少從孟養國帶來的翻譯,但是人數並不多都被分配到各個營裡面,畢竟帶多了糧食就有壓力。
衝進去的隊員們在這個簡陋的只有一個廳堂的房屋中看了一圈,只見一個約莫十一二歲的小女孩躲在一張藤條編織的吊床後面。
一張薄薄的被單裹在身上瑟瑟發抖,不遠處的小廚房上還有一個黢黑的陶罐咕咚咕咚的煮著粥。
隊員們巡視了一番,並沒有發現其他人。
一個隊員走過去,用槍口掀開女孩身上的被單。
小女孩雖然處在滿是天花病毒的環境中,但是似乎並沒有被感染,整個人身上看不到任何感染天花的症狀,就連一個紅疹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