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不對,好,拿出證據來,就是在這種競爭之下,所有學子都不停地在進步。
甚至有幾次殷士儋都被請出去辯論,因為孔尚乾說不過人家。
朱翊鈞一直將這件事記著,因為終於特麼的有人能夠在耍嘴皮上將儒家壓在下風。
可惜,最終那人還是被殷士儋給說的片甲不留,留下常山趙青來日再戰的豪言。
“你可知其他家的人現在在哪裡?”壓制住自己心中的激動朱翊鈞淡淡的問道。
“回陛下,老朽只知道墨家三墨裡,鄧陵氏之墨加入了白蓮教,相里氏之墨在西寧,相夫氏之墨在吐魯番的和田。
他們與我縱橫家每隔幾年都有來往。”
朱翊鈞有些聽不懂,眼巴巴的看著內閣的幾位大臣。
張居正幾人相視一眼,最後王錫爵站出來道“陛下且聽臣講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