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王錫爵早早的就睡下了,他的桌子上已經寫好了給不列顛、法蘭西、荷蘭、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
薩菲波斯、神聖羅馬等大國的信件,這些國家此次雖然不是主謀,但是依然多多少少派出了一艘船或者百十人軍隊。
他們都需要賠償,只不過賠償的數額大小不一而已,最少得羅馬只需要賠償15萬磅黃金,三萬匹馬就行。
雖然羅馬帝國在這個時期基本上屬於小卡拉米的角色,但是這點錢對他們來說只能算是毛毛雨!
王錫爵懶得一個國家一個國家的跑了,他相信不僅僅他會給那些國家寫信,西班牙國王也會,而且比他還著急。
睡到半夜的時候,他實在是被隔壁的聲音折騰的睡不著,起身走下樓梯,來到後院。
不知道什麼時候換班計程車兵這會正紅光滿面的給王錫爵倒茶,寂靜的夜空下,海浪的聲音伴隨著全城的‘炮聲’格外的詭異。
“大人,伙伕們都休息了,您是否需要夜宵?”
“不用,給老夫拿點牛肉乾過來烤一烤就行!”
“諾!”
士兵匆匆的去辦,一個女醫官滿臉羞紅的拿著一件裘皮過來給王錫爵披上,王錫爵看她那樣子也是好笑“你這丫頭,受不了就先回去吧!這裡有他們照應著呢!”
孫梅馬上站直身體“大人,加入軍隊的時候教官就告訴過我們這些了,我們也都做好了這種準備。
再說了,下官一個寡婦,又不是什麼都不懂,不礙事的!”
孫梅是張仲景家族一個子孫的媳婦,家中也是世代行醫,他丈夫張林採藥意外逝世之後她就繼承了張家的這個小分支的醫館。
後來參軍入伍一路做到了海軍主醫官的位置,是正宗的正六品官,是張家如今最大的依仗。
王錫爵笑了笑沒再說話,他心中感慨萬千,時代的變化太快了,他感覺自己快要跟不上了。
坐在躺椅上,旁邊的爐子咕咚咕咚的燒著茶,士兵拿來一塊捶打過的牛肉乾交給孫梅。
“大人,您說咱們這一次能拿到那些賠償嗎?”孫梅一邊撕著肉乾一邊小聲問道。
王錫爵眯了眯眼睛“難啊!估計還得打一戰才行,這些歐洲人的陸軍基本上沒有損失,估計最多一個月,咱們周邊就會出現大量的軍隊了!”
孫梅手上一抖,隨後繼續撕著肉乾不再說話。
她可不是花瓶,如今也算是海軍中的高官,有些東西她還是知道的!將撕好的肉乾遞給王錫爵她淡淡的道“大人,咱們需要在海上攔截嗎?”
“不用!”王錫爵的嘴角露出一絲不屑“正面擊潰他們遠比取巧來的直接。
咱們這次壓倉用的全是子彈和炮彈,要是他們不識抬舉,老夫並不介意大開殺戒!”
香噴噴的牛肉乾在嘴裡嚼著,王錫爵心裡已經開始打算著這些東西怎麼運回去了!
原本是計劃打光這些子彈把那些金銀作為壓倉物運回去,可是那些活物很麻煩估計運不下。
雖然他額外要了十一軍的船,可是撐死了也就能運金銀財寶和糧食,牛羊馬匹是不可能用軍艦運輸的。
在他看來這些國家既然能夠全世界到處跑應該有不少的大船,可是今天看來也不過如此,這些木船想要將這麼巨量的牲畜運回去簡直就是笑話!
“唉!大意了,早知道多帶點沙船過來!”王錫爵小聲的嘀咕被孫梅給聽到了。
她捂著嘴笑了起來“大人,下官倒是以為沒必要!”
“喔?給老夫說說!”
“大人,您是不是忘了,這歐洲各國需要如何把這些牲畜運過來里斯本?肯定不能是趕著過來吧!”
孫梅這句話讓王錫爵一愣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