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兩個月都是如此流程,唯一改變的只有的老師。
不過因為他的靈魂融合記憶力超群,學習速度極快。
所有教授的翰林院學士以及高拱、張居正都是驚歎不已,以為是朱翊鈞大悲大喜之後開竅了。
原本還應該學習論語和四書五經的他兩個月後已經可以流暢的背出所有內容和註釋。
不得已諸位大儒開始調整課程開始教授他《春秋》《全唐詩》《論衡》等。
此訊息傳入朝堂也使得百官格外振奮,不久後連民間都在盛傳新帝聰慧異常千古未見。
而他雖然擁有後世幾百年的先進知識,但是他畢竟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以後還要接手國家。
這些東西可是得老老實實的學,否則連那些之乎者也的奏章都看不懂談何掌控國家。
今年快到年底的時候,大行皇帝已經準備要移入昭陵了。
十二月的北京寒冷異常,朱翊鈞估計這怕是得有零下十多二十度了。
這一日浩浩蕩蕩的白色洪流從承天門出來在大街上行進,天地一片雪白,路邊跪滿了身披麻衣的百姓,哭聲震天。
朱翊鈞穿著好多層衣服,外面套著麻衣坐著敞篷馬車走在前面。
馮保走在後面手裡抱著契天隆道淵懿寬仁顯文光武純德弘孝莊皇帝的神位。
出城向西北一路走了十里,朱翊鈞此刻也是雙眼紅腫不知哭了多少次了,眼中已近沒有了淚水。
不是他想哭,實在是在以孝為首的古代,爹死了你不哭那是大不孝,說不好連他的帝位都會不穩。
他只能在袖子裡塞了個丹藥瓶,裡面裝著酒,倒在手指上一擦眼睛,嘿,那眼淚唰唰唰的下!
“小爺,回去吧!您和潞王送到這裡便可以了!”
正在呆呆走著的朱翊鈞突然聽到身後傳來馮保那中性的聲音。
“為何要回?”朱翊鈞一時頓住了,他不太理解。
“陛下.....”
馮保還來不及解釋,前方隊伍中的高拱老爺子帶著內閣的張居正,高儀等人還有六部尚書向他走來恭敬行禮道:“陛下,白龍魚服,您該回宮了!”
“哼!十萬京營兩萬東宮六率無數錦衣衛在側,還有何人敢在這個時候生事,諸位大人多慮了,孤只是想送父皇最後一程。”
朱翊鈞稚嫩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可抗拒的威嚴。
眾人雖然驚異於朱翊鈞的變化,但想到他的身份也未多言。
“陛下,新帝送大行皇帝十里即回是成祖皇帝定下的乃是祖訓,為了百官安心,還請殿下先行回宮中!”
“還請陛下以江山為重!”身後的官員也是躬身說道。
“你們!”朱翊鈞氣的牙疼,正準備發脾氣,便看到幾個女官扶著滿身素縞麻衣的陳氏和李氏走了過來。
“陛下,諸位大人說的有道理,你帶著潞王先回去,這是祖訓!
你對先皇的孝心我們都知道,只是現下時局卻是不容許你隨心所欲了,你身負社稷當以天下為重”李氏哽咽著對他說道。
看到自己孃親也這樣說,朱翊鈞也不再堅持,對著李氏和陳氏深深行禮後便拉著朱翊鏐站到隊伍之外。
東宮六率和一群身著飛魚服外套麻衣的錦衣衛站到他身後。
......
馬車在北京城中緩緩行進,朱翊鈞斜靠在車廂上摸著弟弟的腦袋說道:“老二,以後咱們家就咱們兩個男人了!
你要謹言慎行,好好學習,照顧好妹妹,要是被誰欺負了,記得來找大兄!知道了嗎?”
“大兄,你放心,你是皇帝!沒人敢欺負咱們,我會乖乖聽孃親話的!”
聽著眼前小人一本正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