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雜的多了。他的手指變動的很快,巫鐮只覺眼前一花,一個渾身赤果的女人重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蘇芷依舊保持著那副匍匐在石榻上的姿勢。寒霜的視線在她的身上掃了掃後,隨手拿過那個由厚厚的獸皮堆積而成的枕頭看似無意的墊在了蘇芷的小腹下。
小腹被墊上了東西,蘇芷的屁股高高撅起。
寒霜的眼眸深了深,好在。他的視線並沒有長久的流連在蘇芷飽滿的臀瓣上,眼眸微眯,寒霜恰到好處的收回了目光,他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再一次退到了一邊,把石榻旁的位置讓了出來。
巫鐮只顧著想寒霜剛剛的動作,他沒有注意到寒霜的神情。
他的悟性很高,不過看了一遍,巫鐮便把寒霜的手勢記了個七七八八,恐怕再看一遍寒霜的手法。他就能將這個神奇的方法熟記於心的。
全身心都投入到鑽研寒霜的手勢上,就在這個時候,山洞外突然傳出了小瓜兒帶著責怪的聲音。
小瓜兒的聲音很大,大到將巫鐮好不容易理順了的思路瞬間驚斷了,他皺著眉頭看向了山洞外。就聽小瓜兒在那說著:“二矮子,讓你端個水,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快快快,你也別進去了,把東西給我吧!”
巫鐮的耳力還是很不錯的,尤其在和蘇芷有關的事情上,他總是能迅速反應過來。
小瓜兒的話一字不差的落到了巫鐮的耳中。巫鐮的歉意的看了蘇芷一眼,這才想起了讓小瓜兒燒開水的事情。
快速將一旁的大塊獸皮遮擋在了蘇芷的身上,巫鐮順手將手中的小黑塊塞進了蘇芷的口中,這小黑塊本就是巫鐮從神藥上摳下來的,入口即化,倒也用不著找水沖服。
安心的看了看蘇芷。做完這一切,巫鐮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他原本是想用熱水給蘇芷擦擦身子,順便藉著熱水的高溫為蘇芷的尾針消消毒,不過,以現在的情況來看。蘇芷根本用不到了。
很快走到了山洞門口,巫鐮半眯著桃花眸,有些不高興的將簾子一掀斜靠在山洞洞口看向了門外的人:“吵什麼?”
“師父……”今日的巫鐮實在是太兇了,小瓜兒從未見過這麼陰晴不定的師父,前一秒鐘因為二矮子半天燒不好開水而滿臉怒容的小瓜兒,一看到巫鐮,怒氣瞬間消失,立馬變成了一副受氣的小媳婦樣兒,
不等小瓜兒開口,巫鐮手一伸接過了二矮子手裡的石盆。
雖說熱水來的晚了點,不過還是能給蘇芷擦拭身子的,巫鐮胳膊一伸從二矮子的手裡接過石盆,他轉身把門簾子放了下來,重新朝著蘇芷的石榻邊走去。
蘇芷太累了,她總是處在醒醒睡睡、半迷半醒的狀態之中,直到巫鐮道貌岸然的掀起蘇芷的被子,用一條又細又窄的小條在蘇芷最羞人的身體處擦來擦去,她方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巫鐮看起來是在一絲不苟的給蘇芷認真擦拭身體,可他那骨節分明的手指所到之處全都落在了蘇芷最為敏。感的地方。身子不自覺的收緊,蘇芷的身子像是一潭平靜無奇的水面,剛好被一陣微風吹來,在水面上劃過了一串盪漾的漣漪,讓她止不住的戰粟。
“不要……”帶著深深的疲憊,蘇芷抬起了胳膊,想要抓住巫鐮的手腕,可虛弱的蘇芷根本不是巫鐮的對手,她的胳膊揮了揮,最終還是無力的垂在了石榻邊。
巫鐮似乎玩上了癮,蘇芷大腿上的血跡已經擦了個乾淨,他帶著一抹邪邪的壞笑,正準備擦向蘇芷的胸口,突然,一隻大手猛地抓住了手腕:“我來吧!”
說話的人是寒霜,他的眼沉得像一眼望不到底的幽潭。
巫鐮的每一次愛撫,落在寒霜的眼裡,總是帶起不一樣的幽沉。
同樣是熱血方剛的成年男子,巫鐮在那兒不住的挑逗蘇芷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