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形,只得頷首道:
“是呀!大概就是你說的那樣樣子!”
店夥不答反而慎重的問:
“爺和那位杜爺是什麼關係?”
白玉侖一聽,知道這個杜霸天定是一個不受歡迎的人物,因而含笑搖頭道:
“跟我毫無關係,我也是在酒樓上聽別的酒客談到了這麼一個人!”
店夥似乎放心不少,這才道:
“爺要找的這位杜爺是位外鄉人,他現在改了名字,已經不叫杜霸天了……”
白玉侖驚異的“噢”了一聲,不自覺的問:
“這件事你怎麼知道?”
店夥立即壓低聲音道:
“不瞞您說,小的也是聽這位杜爺家的幾位護院武師喝酒時說出來的,這位杜爺對‘百花園’名妓“一串紅”非常注意,他還特地派了幾位護院武師進城來打聽訊息……”
白玉侖聽得心中一動問:
“你是說,這位杜爺他住在城外?”
店夥立即向東一指,道:
“他的莊院就在東城門外,出了東關大街,再越過兩個陵城就看到了!”
白玉侖聽了非常高興,立即含笑起身道:
“真是太巧了,所幸遇到了小二哥你,如果問別人,只怕還問不出個結果來呢!”
店夥見白玉侖站起身來,知道該走了,只得道:
“正確不正確,小的也不太十分有把握……”
白玉侖立即道:
“我明天前去一問就知道了!”
店夥看看手上的銀子,有些擔心的問:
“爺!明天您交辦的事……?”
白玉侖肅手一一笑道:,
“銀子先放你那兒,我走的時候再通知你!”
店夥一聽,趕緊恭聲應是,哈了個腰,轉身走出房去。
白玉侖一等店夥轉過前面房角,立即將門關好,揮掌扇熄了油燈,飛身縱至後窗前,用手一推窗門,點足縱了出去。
緊接著,一長身形,騰身而起,展開身法,就在櫛比的房面上逕向東門城牆前馳去。
這時天色已交三更,城內.除了幾家酒樓妓院尚亮著少數燈光外,大都已熄燈入睡。
舉目東看,一片皚白,上次的積雪仍未完全溶化,光禿的樹枝上仍覆著亮晶晶的雪冰,在星光雪光的互映下,閃閃生輝。
馳上第一道起伏陵坡,即見正東偏南一些的坡陵上,一線黑影中,仍亮著一兩點燈光。
一看那兩點燈光,白玉侖斷定那就是杜霸天的宅院了,於是盡展輕功,加速向前馳去。
白玉侖這一展開輕功,當真是飛身如燕,捷逾流星,就像一縷輕煙般,飛射在起伏坡地和枯樹之間。
正在飛身身前急急飛弛,驀見前面十數丈外的林隙間,也正有一道昏黑身影向著杜霸天的宅院方向疾馳。
白玉侖看得心中一動,斷定前面的那人可能就是杜霸天宅院的人,也許就是杜霸天。
因為,那道昏黑身影,輕功不俗,在武功的造詣上,顯然已有了相當火候。
也許是白玉侖想著心事,因而發出了較大的衣袂破風聲,只見前面的那道昏衣影,倏然剎住了身勢,並迅即回身望來。
白玉侖驟然一驚,點足橫飛,立即隱身在一株大樹後。
凝目再看,這才發現那人身材並不太高,看來肩寬背厚,兩胯凸出,頭上似乎也戴了一頂帽子。
雖然地面有雪,夜空有星,但白玉侖為防目光外洩,不敢凝聚目力細看,因而他無法看清那人的衣著和攜帶的兵器,當然更看不清那人是老是少,是男是女。
但是,他根據那人冷雪閃閃的目光,確定是個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