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來到,連我的老命也被他們偷跑了!”
馬家壽神色一動,恍然似有所悟的問:
“老爺子,您不是在信上要求‘奇山散人’和廖大俠一起來的嗎?”
馬老爺子立即正色說道:
“是呀!這兩個人為什麼沒有提到這件事呢?”
馬家壽不答繼續問道:
“您看‘奇山散人’接到您的信後,會不會和廖大俠一起趕來?”
馬老爺子一蹙霜眉道:
“論交情,義不容辭,當然應該來。”
馬家壽不禁憂慮的說:
“照老奴看,如果這兩人是冒充的,只怕‘奇山散人’也凶多吉少了!”
馬老爺子聽得渾身一顫,面色大變,久久才驚悸的說:
“這麼說,前來冒名頂替的這對年輕男女,武功之高,十分驚人了?”
馬家壽既憂慮又凝重地說:
“所以老奴一直不贊成您和小姐聯合向他們下手!”
馬老爺子深覺有理,不由贊同的連連頷首。
馬麗花突然似有所悟的說:
“爹!孩兒想起一個揭破他們底細的好辦法來了!”
馬老爺子驚異的“噢”了一聲問:
“什麼好辦法?說出來聽聽!”
馬麗花正色道:
“他既然說他師父不能前來,可叫他說來說,來此前,他師父是如何向他們交代的。”
馬老爺子一聽,恍然大悟,不由興奮的用一擊掌心,贊聲道:
“對!這一問,他們的狐狸尾巴就露出來了!”
馬家壽卻憂慮的建議道:
“老奴認為,即使他們說的不對,老爺子也要忍耐,萬一他們發現形跡敗露,惱羞成怒,公然翻臉向咱們要寶盒,那時情況就不好收拾了!”
話聲剛落,廳外角門處已傳來了馬家豪的謙虛聲音道:
“廖大俠的寶馬‘黑子’實在太快了,稱得上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的夜駒……”
馬家豪的話未說完,接著傳來白玉侖愉快聲音道:
“哪裡,跑起來還算平穩而已!”
緊接著,人影連閃,馬家豪已引著白玉侖和“丹鳳”俞嫻逕自走進廳內來。
馬老爺子急忙凝目一看,發現白玉侖俊面英挺,朗目有神,兩道劍眉斜飛入鬢,挺直的膽鼻下有兩片塗丹般的朱唇,看來最多二十三四歲,雖是難得一見的英俊少年人物,但他心裡卻忍不住暗罵道:
“好個混帳小子,光年紀就差了四五歲,居然也敢前來冒充廖天豐,真是膽大包天,可惡至極!”
心念間,馬家豪已望著白玉侖,肅手一指,恭聲道:
“晚輩廖天豐,參見馬老前輩!”
早已起身的馬老爺子,滿面展笑,慌得急忙肅手道:
“賢契免禮,一路辛苦了!”
白玉侖雖然直身,雙手仍拱著,急忙道:
“老前輩有所差遣,敢不效勞,些許辛苦,何足掛齒!”
馬老爺子佯裝興奮,哈哈一陣大笑道:
“煩勞令師和賢契,實非得已,真是不安之至!”
說此一頓,恍然一指馬麗花,含笑介紹道:
“這是小女麗花,上個月才藝滿回家!”
白玉侖急忙拱捐,目注馬麗花,微躬上身,謙身道:
“小可廖天豐,常聆恩師談起馬姑娘,賢淑貌美,劍術驚人,稱得上藝豔雙絕,可惜,天豐福薄!”
早已羞得滿面通紅的馬麗花,急忙萬福道:
“廖大俠過獎了!”
但是,一旁靜聽的馬老爺子卻驚的暗呼道:
“聽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