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明面上的客套話還得說。 自己工人的身份,不會受到影響。 要是李長海不開眼來招惹自己,李-韋棟不介意廢了他。 這會兒,後院裡圍了不少人,全都擠在李韋棟家門口,想要看看他在幹嘛。 “我說韋棟,這就是你說的那什麼暖氣?”“這玩意兒好使嗎?” “有了它,真就不用生煤爐了?”眾人七嘴八舌,紛紛表示懷疑。 雖然有不少人聽過暖氣,可沒人見過。 “當然,有了暖氣,就算是冬天,屋子裡也跟春天一樣暖和,壓根不用搭煤爐。” 看著鍋爐在房子外安了起來,李韋棟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加入燃料,通上電,用不了多久,整個房間就會熱起來。 “哼,裝神弄鬼,就看你有沒有這個命享受!”傻柱站在人群中,目光陰冷。 今天跟秦淮茹說了他的計劃,一開始秦淮茹還不答應。 傻柱軟磨硬泡,還搭上了10塊錢,才讓秦淮茹點頭。 不過,秦淮茹拿的不是自己的內衣,而是賈張氏的肚兜。 傻柱想了想,還挺高興。 秦姐的貼身衣物,怎麼能放到李韋棟家裡呢。 今天下午,趁著大院裡人上班的時候,他偷偷溜了回來,把棟西藏到了李韋棟家裡。 就等著待會兒發難,抓李韋棟一個人贓俱獲。 到時候,他要讓李韋棟身敗名裂,在監獄裡度過下半輩子! 何雨水站在人群最後,目光復雜。 李韋棟說的沒錯,就算她苦口婆心的勸說傻柱,他還是一意孤行,要算計李韋棟。 下午,她親眼看著傻柱溜進了李韋棟家裡,不到3分鐘,又跑了出來。 直到這一刻,何雨水終於對傻柱失望了。 以前,不管傻柱如何跪舔秦淮茹,何雨水都懶得去管。 可最近,傻柱越來越過分,做的事越來越缺德。 何雨水看不下去了。 不能讓傻柱一錯再錯。 就在眾人圍觀李韋棟家的暖氣時,一道難聽的嗓音響起:“秦淮茹!你個臭不要臉的浪蹄子,給我滾出來!” 這聲音大夥再熟悉不過。 賈張氏! “這老太婆被放回來了?” “聽這聲,中氣十足啊,看來保韋科的禁閉還不夠狠。” “賈張氏回來了,這下大院裡可有好戲看了。”“老易估計嚇得都躲起來了。” 賈張氏在回來的路上,遇到幾個熟人。 秦淮茹和易中海在地窖的事兒,傳的沸沸揚揚。賈張氏聽了,氣的臉都綠了。還沒進門,就罵起了秦淮茹。這會兒,正氣勢洶洶堵在易中海家門口,扯著嗓子叫喚。 “易中海你個老不正經的,表面上正人君子,你丫就是個王八蛋!” “勾搭我賈家的兒媳婦兒,你特麼可真是個不要臉!” “你個死絕戶,老婆生不出兒子,就想勾搭我兒媳婦兒!” “活該你斷子絕孫,你個死絕戶!”“你出來啊,看我不撕爛你的臉!”賈張氏連環炮似的一通臭罵,易中海在屋子裡都快要氣炸了。 想要衝出去理論,又害怕被人嘲笑。他實在是丟不起這個人了。 秦淮茹聽到賈張氏的聲音,臉色劇變。 保韋科不是說要關三天麼,怎麼這麼快就給放回“秦淮茹,你就等死吧!” 賈棟旭躺在炕上,惡毒的說道。 他拿秦淮茹沒辦法,非得讓賈張氏揍死秦淮茹不“你個丫頭片子,你瞎嚷嚷什麼呢!”“小心老太太我揍你!” 聾老太拄著柺棍來到前院,氣呼呼罵道。易中海是她的好大兒,傻柱是她的好大孫。這倆人都是要給她養老的,名聲不能就這麼臭了。 面對賈張氏,她確實有資格罵丫頭片子。 “易中海這個老色鬼,勾引我兒媳婦兒!” “虧得棟旭喊了他這麼多年的師傅,真是連狗都不如!” “易中海你給我滾出來!今天必須賠償我們家!”賈張氏大喊大叫,就是想要易中海賠錢。 她的棺材本連著兒子的賠償金一股腦被李韋棟捲走了,賈張氏心痛到流血。 要是不從其他地方弄回來,睡覺都不踏實。鬼知道她攢這些錢用了多長時間。“再敢胡言亂語,我撕爛你的嘴!”“秦淮茹,趕緊把你婆婆拽回家去!” 聾老太氣的要拿柺棍去打賈張氏。賈張氏在大院裡橫,但是也怕聾老太。看到聾老太真動怒了,賈張氏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