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螄都是人家拿來餵養雞鴨的,誰吃這玩意兒啊,你以為是田螺呢!” “再說了,這玩意兒撈回來以後可不得養一養吐髒嗎?” “秦淮茹這就煮了,裡面不知道有多少髒東西都被吃進去了,能不吐嗎?” “還有那小龍蝦連頭都給嚼了,那裡頭可叫一個髒,真埋汰!” “也不怪他們,這家裡頭都揭不開鍋了,外頭弄點吃的能不下死勁去吃嗎?” “秦淮茹你也別在這愣著了,趕緊的把你婆婆跟棒梗送去醫院,還有那兩個小的怎麼樣了?” 槐花和小當倒是沒事,棒梗和賈張氏吃了大部分,現如今看見他倆鬧成這副樣子,就連賈東旭也是一樣。 傻柱拍拍她,“我去找板車,趕緊走吧,怎麼好端端想起來吃那玩意兒。” 這時,賈張氏想起來了,“都是李韋棟!這個殺千刀的,故意在家裡做螺螄饞我們!” “都是因為他,要不然的話,我們家怎麼能吃這個!” 賈張氏都已經這樣了,還硬拼著跑到了李韋棟家門口,把他家門敲得咚咚響。 李韋棟正從外邊回來,看見賈張氏在砸門,頓時陰沉著臉:“你個老不死的幹什麼?!”李韋棟走上前,直接一腳踹飛了賈張氏。 “哎喲!” 賈張氏被李韋棟一腳踹翻,躺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渾身上下像是散了架似的疼痛難忍。 傻柱立馬上前,“李韋棟你怎麼回事啊?你家裡吃香喝辣的就算了,你幹嘛要害人?”李韋棟冷笑道,“我害人?傻柱,我害誰了,你給我說清楚。” “怎麼,聾老太那件事算不到我頭上來,現在又想著法子對付我是吧?” 聽見他這樣說,傻柱心裡頓時一沉。 聾老太太的事情還沒了,屍體還沒火化,現在要是翻出來的話可不得了。 傻柱神色尷尬,不由得乾咳一聲。 易中海上前一步,“韋棟,不是這麼說,你好端端的去撈什麼螺獅,饞的人家有樣學樣,吃出了毛病來了。” 李韋棟看著賈張氏,一臉嘲笑。 …這話倒是新鮮的,一天一出,怎麼的,你們拍大戲呢!什麼鍋都想讓我背?!” “我讓她去撈螺獅的?這野塘裡面都是無主之物,我想吃就撈來吃,三大爺不也撈了嗎?怎麼不找三大爺!” “再說了腿又不長在我身上,我讓他們去了嗎?”“你們這群狗東西,整天不幹人事兒,盡找老子麻煩是吧?” “易中海,你都在廠裡掃廁所了,還不消停,腆著一張老臉,你特麼可真是個廢物!” “都特麼給我滾蛋!” 易中海被他這麼一懟,頓時無話可說。 賈張氏卻揪著李韋棟不放,“都是因為你,見天兒大魚大肉的就算了,幹嘛非得弄這些玩意!” “現在好了,吃的我上吐下瀉,我不管,這病都是你弄的,你得賠我醫藥費!” 她蠻不講理,早上易中海就被訛了一百塊,現在又想故技重施,狠狠敲詐李韋棟一筆。 可惜,她遇到的是李韋棟。 李韋棟猛地抬起一腳,狠狠踹在了賈張氏肚子! “哎喲!” 賈張氏頓時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捂著肚子痛不欲生。 “滾一邊去!訛人訛到爺爺頭上來了!”“再敢胡攪蠻纏,我弄死你個老王八蛋!” 李韋棟放出狠話,賈張氏看著他的眼神,頓時嚇得面無人色。 這會兒她渾身疼痛不已,對上李韋棟的凌厲眼神,痛的眼淚都出來了,當即就嚎了起來。 “哎喲,我怎麼這麼命苦啊,兒子癱了,孫子殘了,還有人黑了心腸啊!” “這是要害死我們一家啊,還有沒有王法啊!”“我老太婆要被人打死了啊!” 閻埠貴看不下去了,易中海下臺之後,劉海中也廢了,這個院裡就剩下他三大爺能說的上話了。 他趕緊拉著賈張氏,“哎呀行了,這個事怪不得人家李韋棟,趕緊的吧傻柱,別愣著了,拖板車去!”傻柱拖了板車過來,看見李韋棟滿臉陰沉,嘆息道:“李韋棟你也是的,張姨好歹也是長輩。”“放屁!” “跟我論長輩,父母去世之後,在這四合院沒有一個人是我家親戚,少跟我在這攀交情!” “傻柱,賈張氏是你媽還是你奶奶?你想給人當兒子,給棒梗當爹,也要看人家樂不樂意!”“聾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