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眼裡發狠,一不做二不休,她是一定要拿到黃金的,要不然也對不起這些日子被李衛東欺負!聞言,傻柱也點點頭,沒錯,憑什麼!都是一個院裡的人,李韋棟能吃香的喝辣的,他就得過得苦哈哈的!半年白乾什麼錢都沒有,現在只能想到去李韋棟家偷金條! 不對,不是偷,而是物歸原主!這金條本來就是他的! 兩個人越說越興奮,似乎能夠看到今後自己腰纏萬貫的樣子。什麼李韋棟,楊廠長,等他有錢了,這幫人都不算什麼! 此時秦淮茹捏著拳頭,想到李韋棟如果沒了金子,就成了窮光蛋了。但是他只要一天是紅星軋鋼廠的科長,就有可能會翻身。 秦淮茹拉著傻柱,“傻柱,你瞧瞧李韋棟現在多威風,同樣是男人,我覺得你不比他差!”“咱們不僅要把金子給拿回來,而且還要讓他這個科長當不下去!” 被秦淮茹拉著手,傻柱那顆心咚咚直跳,這可是在倉庫,現在只有他們兩個人了。傻柱看著秦淮茹,覺得這個世界上最懂他的人,就是眼前的女人。“你想怎麼做秦姐,你說我都聽你的!” 現在傻柱明顯已經被秦淮茹迷住了,不管秦淮茹說什麼他都聽。 秦淮茹笑了笑,貼在他的耳邊說了兩句,傻柱頓時喜笑顏開,“秦姐你可真聰明!我聽你的,這回就讓李韋棟這個科長幹不下去!” 秦淮茹已經想好了,這件事情就得這麼做,才能讓李韋棟知道自己的厲害。 兩人相視一笑,傻柱看見她眼波流轉的模樣,頓時心裡一動,四下裡看看,見沒人注意,這就要拉著秦淮茹去小倉庫。 “秦姐,你知道的!” 傻柱忍不住了,今天他就要吃肉了。 光棍了這麼多年,他早就忍不住了,秦淮茹天天在他面前轉悠,每天看得著摸不著,饞的他天天躺在床上心裡焦灼。 現在終於有機會了,他更加不可能錯過。 此時傻柱拉著秦淮茹,卻被她拽住了,“傻柱,這裡可是廠裡!”秦淮茹對這倉庫心裡有陰影,人來人往的萬一被發現了,那可不得了。有了前車之鑑,就算地窖裡頭都不太平,更何況是倉庫,而且又是在廠裡。秦淮茹可不想被人指著鼻子罵,到時候弄得被開除可就不好了。聽見她這樣說,傻柱想想倒也是,只是忍著內心的激動,狠狠捏了一把。傻柱除了臨門一腳啥都幹了。 過了二十幾分鍾兩人臉色通紅,傻柱還是意猶未盡。 得儘快尋個法子,趕緊把秦淮茹弄到手,生兒子倒無所謂,關鍵是得有個熱炕頭。不過賈東旭還沒死,真是麻煩! 看著秦淮茹柔軟的腰肢,傻柱想了想,搖搖頭,先把金子弄到手,到時候賈東旭的事再說吧! 兩個人各自回到崗位上,剛剛進了車間,就有人喊:“何雨柱,你趕緊的,李科長那邊正在催你,你的檢討要在大會上唸了,趕緊寫,聽見沒有!” 傻柱頓時愣住了,“啥玩意兒!還要我在大會上念?”“當然了,這切割金條可不是小事!” “傻柱,你就認了吧,沒讓你去派出所就是好事了!”“趕緊的吧,別耽誤我們下班啊!” 聽見他們這樣說傻柱頓時深吸一口氣,這是欺負人,欺負到家了!他真是倒黴。 想到這傻柱憤恨不已,乾脆坐到了裝置旁邊,反正他都已經被扣工資了,這活也不想好好幹。更何況一個月就那點錢,還不如他出去當大廚接私活來得多。 想到這傻柱動了心思,整李韋棟的事情暫且不提,現在也沒法子立馬過去,但是接私活倒是可以的。傻柱想了想,憋了半天才憋出個五百字的檢討來,沒法子,按照他的文化程度也只能寫到這了。只能不斷的道歉再道歉,他又瞅了一眼,易中海那邊的檢討恐怕也沒交,他急什麼! 傻柱乾脆把紙片折起來揣進了兜裡,對著身邊的同事說了一句:“方子,你幫我看著,有人問就說我去上廁所去了!” “我看你不是去上廁所,你是去找秦淮茹了吧?人家現在在掃廁所,你一天上十八回,腸子都拉細了!”眾人都笑了起來。 “傻柱,你還想著秦淮茹啊?人家賈東旭不死,你這輩子都別想了!” “哎喲,就算賈東旭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