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眾人都看不過去了。“他張姨,你也要的太多了!” “是啊,獅子大開口,就算李韋棟有錢也不能這樣啊!”“哎喲,這是逮著李韋棟薅啊!” “這狗子咬人咬慣了,萬一咬我們怎麼辦?” “我覺得還是把狗送走吧,這大院裡頭沒幾家養狗的,孩子又多,往後咬慣了可不得了。” 賈張氏嘴好了,戰鬥力爆表,對著他們嚷嚷著:“合著不是你們家孫子被咬了,你們不心疼,我家棒梗可是東旭唯一的兒子!” “東旭你死的可真慘,你瞅瞅你死了以後,這幫人都是他麼畜生啊!不但不幫忙,反而還說風涼話。”“東旭你可得幫幫我!誰欺負我,你晚上就去找他!” 聽見她這麼哭,大夥都覺得噁心,都已經走了的人還要時不時的掛在嘴邊。不過賈張氏一嚎,四周一片安靜。 劉海中靠在躺椅上看見這架勢,不由得搖搖頭,“他張姨你就別嚎了,趕緊給他送去醫院,這麼流血孩子會受不了的!” “是啊,趕緊送醫院吧!” 賈張氏卻搖搖頭,“沒錢!李韋棟這狗是你養的,咬傷的人你得付錢,快一點,要不然的話我跟你沒完!”賈張氏伸出了手,李韋棟將她狠狠一推,“跟我要錢?你做夢,一分錢都不會出的!” “棒梗,你最好祈禱你去醫院的路上別死,要不然的話就死無對證了!我的狗我清楚,要是你不犯賤,它不會咬你的。” 李韋棟看見地上的紙箱子了,又看見這條魚頓時明白過來。“棒梗,我知道一定是你先招惹它的。這魚從哪來的?” 他從紙盒子裡拿出了那條魚,已經被棒梗撕去了一半,此時閻埠貴不由得吃驚不已,“這是哪個造的?居然偷我院子裡的魚!我這是曬乾了要醃著吃的。” 閻埠貴的話讓眾人瞬間明白過來。“這是有人故意偷魚來引誘狗子的!”“真是太缺德了!” “棒梗,你逗它才會被咬的吧?”李韋棟冷哼,“紙盒子幹什麼的?”他幾乎能夠想到,肯定是棒梗想要抓虎子才會被狗咬。 此時棒梗有些害怕,疼得臉都白了,“沒有!你的狗衝我叫,我怕它餓了才拽了一條魚餵它,結果它衝我咬了一口!” 李韋棟不屑,“我的狗喂的可是肉骨頭,它會餓?” “棒梗,不說實話,那我就報警了,我懷疑你想偷東西,被狗咬是你活該!”“這紙盒子是你想抓它才弄來的吧!” 棒梗咬死不承認,賈張氏喊道:“李韋棟你是不是人,你報警,我不會讓你好過!”李韋棟翻了個白眼,誰不好過還難說,此時大院裡的人紛紛幫忙。話說賈張氏平時為人不怎麼樣,但是這孩子要緊。“板車來了,還是送醫院吧,再流血棒梗就受不住了!”賈張氏一看,棒梗的臉都白了,於是著急忙慌送去醫院。 李韋棟不鳥她,更別說錢了,賈張氏沒辦法,打算等回來了再算賬!“李韋棟你給我等著,這事兒沒完!” 賈張氏推著板車,大院裡的人都不想招惹麻煩,她看看四周,只能自己推過去。“都是一群王八蛋!”賈張氏嘴裡咒罵著,一邊吃力地推著車走了。見她走了,大家也都散了,李韋棟靜下心來,集結院子裡的耗子,得知一切經過之後,不禁捏緊了拳頭。 好個棒梗,想吃狗肉? 我就讓你吃個夠!丸. 秦淮茹下班之後沒看見棒梗,只看見院裡的人三三兩兩的走過去,看著秦淮茹回來,他們也只是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盯著她。 見大夥都這麼奇怪,秦淮茹不免有些錯愕,這都是怎麼了?一個個的怎麼莫名其妙的盯著我看呢?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又看見院子裡的血,頓時心頭一緊,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她又點了點院子,易中海已經回來了,劉海中在院裡納涼,而閻埠貴也回來了,這應該沒事了吧?除了傻柱以外基本上都在家了,她推門進去的時候卻看見只有槐花和小當,不由有些愕然。“媽,哥哥被狗咬了,奶奶送他去醫院了。”槐花的話讓淮茹頓時震驚,“被狗咬了!”。整個四合院就李韋棟家有狗,是他!秦淮茹正要去討個說法,就聽見賈張氏在外面喊:“你門這群王八蛋看見我老太婆這麼累,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