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歡喜。”裴彬白日在店裡,時間過的也快,每每到了晚上打烊之後,才是最難熬的。先不說是否有人寵愛於身,而是吃飯時連個說話的也沒有,長夜漫漫實是難過。
“你先看賬,看完了我與你說事。”夏寧說完便要出去,裴彬拉著她的衣袖,小聲嘟噥道:“妻主,能否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