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握在手裡就會從人的掌心滲進血脈裡頭去……
溫飛卿很鎮定,道:“是麼。”
柳玉麟道:“我這是不折不扣的實情,我再告訴二姑娘一句,二姑娘拿的那兩顆藥丸並不是什‘搜魂銀針’的解藥,而是我秘製的一種媚藥……”
溫飛卿臉色陡然一變,剎時間她又恢復平靜,道:“是麼。”
柳玉麟含笑說道:“二姑娘要是不信的話,可以稍等一會兒再看,稍等一會兒之後,我保二姑娘自解羅衣……”
溫飛卿倏地目中煞光一閃,道:“柳公子想要幹什麼?”
“這還用問麼,二姑娘,”柳玉麟笑得淫邪,道:“二姑娘如今雖然是處女之身,但這種事不會不懂,我要跟二姑娘攜手巫山,共赴陽臺,就借這客棧一房之地,這間上房權充你我洞房成就百年好事……”
溫飛卿道:“這兒別說花燭了,就連個喜字都沒有,你不覺得……”
柳玉麟點頭笑道:“的確顯得寒槍一些,也有點過於草率,但在此時此地只有將就將就了,雖然一無花燭,二無喜字,但那鳳流快趣,銷魂滋味應該是一樣子,二姑娘以為然否。”
溫飛卿淡然一笑道:“你要知道‘寒星門’並不只我一個人。”
柳玉麟微一點頭道;“二姑娘這話我憧,只是二姑娘自願委身,我何懼之有,我獲二姑娘千金一諾,已得二姑娘首肯,這總不假,日後令尊、令堂若見怪,也只是責我過於寒傖,過於草率而已,別的他二位該無話可說。”
溼飛卿那如花的嬌上泛起一片紅,益增嬌豔,也越顯得動人,同時,她那雙美日中也閃漾出一種惑人的異采,這異采,帶著無限的春意。
柳玉麟笑了,笑得好不淫邪,邁步走了進去,隨手掩上了門,房裡,溫飛卿一聲令人心神震盪輕嗯,接著是柳玉麟一聲充滿得意的輕笑。
就在這當兒,黃影一閃人似電,這間房門口多一了人,那是當世四塊玉中的另一個,侯玉昆。
他望了望那緊閉的房門,突然一聲輕咳。
房裡,晌起了一聲驚喝:“誰!”
侯玉昆淡然說道:“問什麼,出來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房裡柳玉麟冷哼一聲:“說得是。”
房門開了,柳玉麟當門而立,一襲青衫襟開著,釦子都沒來得及扣,他神色怕人,先是一怔,繼而臉色微變:“原來是你……”
侯玉昆徽一拱手,含笑就道:“王麟兄別來無恙?江南一別,至今已數移寒暑,玉麟兄風神不改,風采依舊,旦益顯得俊悄風流,可喜可賀,昔人云,一日不見如三秋,你我……”
柳玉麟冷冷說道:“侯玉昆,君子成人之美……”
侯玉昆一笑說道:“王麟兄有此美事,小弟何敢煞人風景做此有損陰德的絕子絕孫事?
無如,玉麟兄,常言說得好,見面分一半……”
柳玉麟目中寒芒一閃,厲聲道:“侯玉昆,你怎麼說!”
侯玉昆笑哈哈地道:“玉麟兄沒聽見麼,見面分一半。”
柳玉麟面上掠過一絲殺機,陰陰笑道:“侯玉昆,你趕得好巧……”
侯玉昆笑笑說道:“不瞞玉麟兄說,我早來了,也躲在一旁偷觀了半天了。”
柳玉麟道:“這麼說,你是個有心人。”
侯玉昆微笑道:“不是有心人我就不現身了,你我一向交情不惡,何必讓這件事讓玉麟兄你恨我一輩子,是不?”
柳玉麟道:“侯玉昆,你可知道她是誰?”
侯玉昆嘿嘿笑道:“玉麟兄豔福不淺,溫飛卿又是當世有數的美人兒,讓人翹拇指的紅粉嬌娃,多少人慾一親芳澤而後死……”
柳玉麟道:“你也願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