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錯了,我生平不近女色……”
岑東陽暗暗怔了一怔,忙道:“那是岑東陽失言,有道是‘不知者不罪’……”
楚玉軒突然裁口問道:“你說她毀了你那大哥,傷了你那三妹?”
岑東陽忙點頭說道:“您明鑑,這是實情。”
楚玉軒道:“這麼說,她也是武林中人?”
岑東陽道:“怎麼不是,這妞兒身手高明得很呢。”
“那是,”楚玉軒點頭說道:“差一點的也毀不了豐四海,傷不了苗芳香,既然她跟你有殺兄傷妹之仇,我可以不管……”
岑東陽一怔,繼而一喜,忙道:“多謝楚公子……”
楚玉軒微一搖頭道:“別忙,我還有後話,有道是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仇,你兄妹儘管報,我可以不管,可是你要毀人清白,這我不能答應……”
岑東陽愕然說道:“您的意思是說……”
楚玉軒往身後一指,冷冷道:“在你那三妹腦後拍一掌,你兩個一起進來,我要看著你兩個報仇。”
竟有這種事?這位楚公子可稱得怪人一個!
岑東陽呆了一呆,連忙答應了一聲,快步走了出去。
他出去了,楚玉軒卻兩眼寒芒陡然一閃,轉身要往外撲,可是他才轉一半便又收勢停住了,只是他提一口氣冰冷說道:“你竟敢欺我,下次碰上,殺無赦。”
話聲不大,但在夜色中傳出老遠。
說完了話之後,他把一隻目光投向炕上的溫飛卿,兩眼之中異采忽盛,好半天才漸漸斂去。
人畢竟是人,誰見得溫飛卿這種撩人的“睡”態?
他緩步走到炕前,抬手一指向著溫飛卿點了過去。
他是想為溫飛卿解穴,他卻不知道溫飛卿是為媚藥所害,所以能靜靜地“睡”著,完全是因為穴道受制。
他不點這一指還好,一指點下,溫飛卿突騰躍而起,伸一雙粉臂猛然摟住了楚玉軒。
楚玉軒做夢也料不到會有這種突變,他站得離溫飛卿很近,壞更壞在溫飛卿一身所學比他高,他沒躲開,也立足不穩,立即被溫飛卿拖倒在炕上,接著溫飛卿一個如棉嬌軀像蛇一樣緊緊纏住了他,尤其溫飛卿現在有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熱力!
桌上那盞孤燈,也許是油盡了,再不,就是禁不住那一陣陣從破窗欞吹進來的夜風,一陣搖晃之後突然滅了,於是這間廂房裡猛然一黑,接著就什麼也看不見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見月兒偏斜,星月移轉,一條黑影從那間廂房中掠出,足未沾地直上夜空,劃破這破廟的寂靜黑色飛射不見。
這破廟的夜色一陣動盪之後,很快地,又恢復了寂靜……
寂靜的夜色被一陣轆轆車聲跟得得蹄聲劃破,夜色裡,一輛車套高篷馬車在緩緩在馳動著,車篷掩得密而緊,車轅上坐著的是個面目陰森,眉宇間透著一股子稟人煞氣的黑衣人,車轅兩旁,掛著兩盞形式怪異的燈,那燈光也跟一般常見的燈不一樣。
摹地裡,夜空裡近百丈外像焰火般地飄起一顆閃閃發亮之物,那是一顆寒星。
車轅上那黑衣人微微一怔,立即說道:“稟少主,本門星號現……”
只聽車裡傳出個冰冷話聲:“幾顆?”
車轅上那黑衣人道:“回少主,一顆。”
車裡那冰冷話聲又道:“熄去‘修羅燈’加速馳進。”
車轅上那黑衣人應了一聲,抬手剛要熄燈,一條纖小人影飛一般地射落車前五六丈處,一躬身,揚聲說道:“婢子紫瓊求見少主。”
車轅上那黑衣人連忙回過手去控住了那套車牲口,他應變不能說不快,可是那輛馬車卻一直衝到紫瓊面前丈餘處才停住。
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