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孝眉鋒又皺深了一分,道:“以貌取人,那是大不智。”
春蘭道:“話是不錯,可是我們宮主的眼光是不會錯的。”
李存孝道:“四位請回位子去吧……”
“瞧,”秋菊道:“爺煩咱們了,都是你們嘮叨個沒完。”
春蘭道:“爺,現在婢子四個待候您,將來說不定還是婢子四個侍候您,您現在就煩婢子四個,那怎麼行啊。”
李存孝道:“姑娘,我這個人不會說話……”
冬梅問道:“您的意思是讓婢子四個別再跟您說話了?”
李存孝道:“我來此是客,豈敢這般失禮。”
春蘭道:“婢子四個可把您當成我們的新姑爺了,能說幾句話,就是您責罵我們一頓,我們也會受的。”
李存孝道:“謝謝幾位的好意,我不敢當。”
夏荷一雙美目凝注在李存孝臉上,道:“爺,婢子能問您一句話麼?”
李存孝道:“姑娘只管問就是。”
夏荷道:“您為什麼不答應救我家姑娘。”
李存孝遲疑了一下道:“四位該知道,這不是我的事……”
夏荷道:“以婢子看,換個任何人,他都會認為這是求之不得的事。”
春蘭道:“是不是您瞧不上我家姑娘?”
李存孝道:“那倒不是,司徒姑娘國色天香,風華絕代,名列當世四大絕色之中,誰要說瞧不上她,那是自欺欺人,也太過驕狂,無如我跟司徒姑娘緣不過幾面,彼此間可以說還不太熟春蘭道:“您是說您跟這家姑娘之間,還沒有感情麼?”
李存孝微一點頭道:“可以這麼說。”
春蘭道:“要知道您這是救人。”
李存孝道:“我知道,然而這也決定了司徒姑娘的一生。關係太以重大,要是司徒姑娘願意讓我伴她一輩子還好,萬一她不願意,我豈不是害了她一輩子。”
夏荷嘆道:“您真是個少見的正人君子。”
李存孝微一搖頭,說道:“姑娘過獎了,為人理應如此。”
夏荷道:“據婢子所知,宮主的希望全放在您身上,您是非答應不可。”
李存孝道:“我跟宮主說過了,我要試試有沒有別的法子。”
夏荷道:“有麼?”
李存孝搖頭說道:“目前我還不知道。”
夏荷道:“萬一要是沒有別的法子呢?”
李存孝道:“這個……那就等到時候再說吧。”
“爺,”冬梅道:“聽說我家姑娘還有三天……”
李存孝道:“我知道。”
冬梅道:“婢子四個懇求您……”
李存孝目光一掃四婢道:“四位姑娘可知道趙玉書這個人?”
春蘭道:“知道啊,當今四塊玉之一的趙公子不是麼。”
李存孝道:“正是。”
春蘭道:“您怎麼突然提起趙公子來?”
李存孝道:“在‘金華’的時候,伴在司徒姑娘身邊的,就是此人,而且我聽司徒姑娘說,有一天趙玉書會成為她的夫婿。”
春蘭美目微睜,問道:“有這種事?婢子怎麼不知道……”
轉望夏荷等三婢道:“你三個知道麼?”
夏荷等三婢齊搖頭。
春蘭道:“這就怪了,姑娘是什麼時候認識趙公子的,又是什麼時候把終身託付給趙公子的,我怎麼一點兒也不知道?”
夏荷道:“爺,那句話是姑娘親口說的麼?”
李存孝道:“正是。”
夏荷眉鋒一皺道:“姑娘心裡既有了人,那就麻煩了。”
李存孝道:“四位請想,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