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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圖,堂哥慚愧,那日聽你所言,我還甚是奇怪,想著先圖為何會告誡我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要好好的活著,也正是因為這句話,堂哥堅持住了,挺了下來,很是後悔當初的任性,不但害死了我爹,就連那個家,都被我敗光了,我是個不孝的人,沒臉再見你們。”薛仁貴說著,便懺悔的跪了下來。
先圖正要勸解他,卻見到薛父氣沖沖的走了過來,指著薛仁貴大罵道:“對,你和你那死爹一樣,都是個不孝的人,當年你爹敗了你爺爺的家產,讓我淪落到如此地步,如今你又敗了你爹的家產,讓你淪落到如此也是罪有應得,常言道,父債子還,如今你爹欠下的債,在你身上給應驗了,讓你們也嚐嚐終日不飽、窮困潦倒日子的滋味。”(未完待續)
第二百七十七章 天降大任
看到薛父如此激動大罵著仁貴,薛母和眾人趕緊上前阻攔,可薛父憋了幾十年的苦水,豈是薛母和眾人能阻攔的。
此時的薛父真恨不得將薛仁貴剝皮抽筋、挫骨揚灰,若不然,實在難消他心頭之恨,自然,薛父的恨意並不是針對仁貴,只不過父債子償,既然無法在仁貴他爹那裡發洩出來,就只好拿薛仁貴出氣了。
看著他火氣仍然未消的樣子,先圖趕忙勸解道:“爹,您不要在這麼說堂哥了,他和伯父不一樣,堂哥一向對您都是恭恭敬敬的,如今你怎可這般出言羞辱他?”
“是啊,老頭子,侄兒剛死了爹,如今連家產也失去了,他如此窮困潦倒,你不該再這麼羞辱他了。”薛母上前勸解道。
聽到大家這麼說,薛姐也按捺不住的說道:“爹,您就別再說仁貴哥了,如今他都淪落成這個樣子了,咱們要幫他,而不是雪上加霜的排擠他。”
武士越在一旁瞪大眼睛看著跪在地上的薛仁貴,心裡悶悶不樂的想著,這就是薛仁貴,我的天呢,還好當初聽了先圖的話,沒有去張士貴那裡舉薦他,就他這個不爭氣的樣子,怎麼會是皇上的應夢賢臣,看來賢弟高見啊!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勸解著薛父,可沒想到薛父聽到眾人的話,火氣更加大了起來,只見他對著眾人吼道:“好,好,你們都對。都是我的錯,行了吧,你們願意幫他。你們就幫去吧,我走!讓他留下好了!”
說完,薛父轉身走向了張府,先圖拉起了跪在地上的薛仁貴,看著他一臉憔悴的模樣,憐惜的說道:“堂哥,你就跟我們住在一起吧。等過了這幾天,咱們就回長安。兄弟我現在當了爵爺,還怕管不起堂哥的吃穿嗎?堂哥從今以後再也不會受苦了。”
此時,天上飄起了鵝毛大雪,這雪來的很詭異。本來不像下雪的天,卻飄起了如此大的雪花,先圖握著薛仁貴冰涼的手,再也不忍心讓他受苦去了。
只見薛仁貴哆哆嗦嗦的拿開了冰涼的手,對著先圖慚愧的說道:“先圖,你比堂哥強多了,堂哥只會敗家,叔父說的很對,我不該再這麼沒臉的和你們在一起了。堂哥現在連個要飯的都不如,跟著你只會讓你也倒黴。”
“不,堂哥。你會有出息的,只是時機還未到,你在忍忍,馬上就會苦盡甘來的,如今你的劫難已經過去了,迎接你的將是一個嶄新的人生。你就好好的去享受這一切吧。”先圖略顯激動的說著。
聽到先圖這麼說,薛仁貴對著鵝毛大雪長嘆一口氣。苦笑著搖頭,道:“享受人生?先圖,你就不要再安慰我了,如今堂哥還有什麼人生值得享受?也罷了,此次一別,或許來生相見,堂哥這就拜別。”
先圖看著雪花越下越大,沒一刻鐘便鋪滿了厚厚的一層,再看那仁貴,穿著單薄,渾身打著哆嗦,說話氣力早已是三分去了二分,若放他離開,定會葬身於這皚皚白雪中,豈不可惜?
“堂哥,既然你執意要走,你且等下,先圖有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