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大學同學會上,兩人就有意無意的比,鄭眉眉心有一顆妖嬈的痣,她命中犯桃花,卻又因命太硬剋夫。她的第一任丈夫是個建築工人,去工地時,不幸發生了事故,當場死亡。
她去找包工頭不依不饒的鬧,最後竟也鬧到了包工頭床上去了,因此她過了好幾年舒心的日子。沒想到不久後,包工頭出車禍死了,她去法院求賠償,認識了現任丈夫林檢察官,總算過上了官太太的生活。
兩人在美容中心的門外碰上,鄭眉坐著私家車,由司機送過來,而阮菁卻是打車過來的,鄭眉忍不住拿此事奚落她,嘖嘖有聲道:“喲,我說這是誰呀,不就是我們阮董麼,怎麼,你家的勞斯萊斯呢,沒空送您呀?”
阮菁遇上她,就知道準不會有好聽的話,索性不搭腔,結果鄭眉是個不依不饒的主,她追上來,繼續說:“唉,我怎麼忘記了,你剛從牢裡放出來,你家的產業已經被你情敵的兒子搶去了,現在只怕連打車的錢都很拮据吧,你要是有困難,跟老同學我開聲口,打車的錢我還是能借給你的。”
阮菁恨得咬牙,雙手緊握成拳,恨不得撕爛她的嘴。她深呼吸了幾口,就當自己是被瘋狗吠了幾聲,面無表情的往裡面走去。
鄭眉自討了個沒趣,又不想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以前她在阮菁面前總是低她一等,如今好不容易佔了上風,豈會這麼便宜的放過她。
“哎喲,你身上這件衣服是不是地攤上買的呀,阮董啊,沒錢也不用裝派頭嘛,我們能理解你的,這裡是上等人消費的地方,你要消費的地方在對面。”鄭眉說著,指了指對面一個很平常的洗面的美容店。
阮菁一直忍著,不想給她一般見識,沒想到鄭眉如此不識眼色,她轉過身去,微笑道:“你說得對,像這種上等人消費的地方,還真不適合沒品沒素質的瘋狗在這裡亂吠。”
鄭眉臉一下子難看起來,怒瞪著她,說:“你罵誰是瘋狗呢?”
“誰接茬自然就是誰了。”阮菁說著,對前臺看笑話的小姐說,“老規矩,差什麼都刷這張卡。”
前臺小姐看見兩人吵架,自是躲得遠遠的不敢來勸,她誰也得罪不起。這會兒見阮菁笑得十分親切,她忍不住想,到底是大家出身的女人,比那種小家小戶,一臉暴發戶嘴臉的鄭眉有素質多了。
“你……”鄭眉快要氣暈過去,又不想對號入座,只能忍著這口氣。不過接下來還是不停的找阮菁麻煩,說得話越來越難聽,最後連“給人當情婦,被賣了還幫人數錢”的話都說出來了。
阮菁強忍住怒意,只當她是一隻瘋狗。做完美容出來,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她在前臺結賬的時候,慕楚正好給她打電話,問她在哪裡。
她報了地址後,慕楚說他在附近,五分鐘就能到,讓她等一等。
結完賬,阮菁推門走出去,站在路邊等車。沒想到又遇到了鄭眉,她連眼角的餘光都沒有給她,徑直看著路口。鄭眉自討了沒趣,這會兒也不願意搭理她,兩人默默等著各自的車來接。
五分鐘後,慕楚開車過來停在兩人眼前,超拉風的蘭博基尼引來許多人豔羨的目光。鄭眉的臉一下子就綠了,她家的車已經有兩年沒有換了,還是最最平庸的沃爾沃,她現在只能在心裡默默的乞求,她家司機不要來,不要來。
結果天不遂人願,就在她祈禱時,她家司機已經將車停在了蘭博基尼後面。阮菁回頭看她,說:“掃把星,那就再見了。”
說完她施施然的坐上跑車,鄭眉的臉頓時五顏六色,她捏著拳頭,衝著坐在跑車裡的阮菁大聲罵道:“真是老不要臉,老成這個樣子了,還包養小白臉……”
蘭博基尼已經駛出去了,聽到她這話,又生生的停下來,慕楚推開車門,大步走向鄭眉,怒聲道:“你剛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