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廉頗不敢去斥著趙偃,但是作為宗長的趙豹卻沒這個古籍,呵斥著,走到了輿圖前。
“他說的是對的,趙國等不到援軍了,也沒有援軍了!”趙豹看著廉頗說著。
派出去求援的使節都杳無音訊,至今為止,也沒有一國答應出兵救趙。
“去請信陵君!”趙孝成王只能將希望寄託在了上一次幫助趙國渡過危機的信陵君了。
只是,誰也沒有抱任何希望。
自從上一次信陵君竊符救趙之後,因為害怕魏王的追責,信陵君就將虎符和魏國大軍送回了大梁,自己則是不敢再回魏國。
果然,趙使求見信陵君後,魏無忌拒絕了,竊符救趙,私調大軍和亂殺大將,每一條罪都夠他死上幾十次了,他如何敢回魏國借兵呢?
朝議始終沒得出一個完美的結果,廉頗也只能回到軍營中整軍,準備再次進行hd保衛戰。
“將軍,這是在上卿的營帳中找到的!”刁勳奉命去接收了晉遙留下的八百勇士,同時也取回了大帳中留下的一份輿圖。
廉頗本來就心煩,不想去管的,但是遲疑了許久,還是開啟了輿圖隨意的瞥了一眼,目光卻瞬間被吸引住了。
“鄗!”廉頗看著輿圖上用紅筆硃砂圈出的地方,急忙道,“他留下的手稿呢?”
刁勳愣了一下,然後道,“正送往焚化爐銷燬!”
這也無可厚非,失去了上卿之位的晉遙就什麼也不是,而且是被趙王撤掉的上卿,誰也不敢跟他再有瓜葛,哪怕是晉遙留下的任何東西,都沒有人願意去碰。
“快,去尋回!”廉頗說著,卻又等不及了,自己跑向了大軍集中焚化雜物的地方。
“好好的上卿,為何要做燕國的間者呢!”負責處理晉遙留下的書簡計程車兵們都在嘆息。
雖然他們也恨晉遙,但是卻不得不說,他們也是羨慕的,少年卿相啊,那是他們一輩子可望而不可即的高位。
“住手!”廉頗終於是趕到了,然後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士兵將那一堆竹簡投入了爐火之中。
也顧不上其他,廉頗拔劍,一劍將焚化爐劈開,搶出了其中被烈火燒灼了大半的竹簡。
沒有管竹簡的炙熱,廉頗將一份份竹簡開啟,可惜,烈焰之下,能看到的字也已經不多。
唯一能辨認的也只剩下了隻言片語。
勞師……驕縱……
畏威……嚮往……
廉頗從竹簡的隻言片語中,找到了他想要的答案,腦中那不成型的想法卻在一瞬間被串聯了起來。
“大王是放走了怎麼樣的妖孽啊!”廉頗心底哀嘆。
他也曾想過固守待援,可是也清楚等不來援軍了,因此,只有主動出擊,唯一沒想到的是出擊的決戰地點,而晉遙給他選出了那一片決戰的地點。
同樣的,廉頗也明白了晉遙的所做所為,這個時代的將領都選擇了愛民如子,與士兵同吃同住的方式來得到士兵的認可,提高士氣,而晉遙選擇的卻是另外的路。
他是故意的去刺激著士卒的自尊,刺激著士卒想往上爬的心理,他變現的越紈絝,那麼士卒越是嚮往,也就越會努力。
那是一條與現在所有兵家將校都不一樣的路,只可惜,沒人能理解!
“其實我想封侯的!”朱雀之上,晉遙看著六指黑俠笑道。
一開始他是很感動的,無權無勢,無家無國的自己,居然能得到趙孝成王的賞識,恩賜,任由他夜宿王宮,遍觀群書,甚至對他在軍中紈絝也是縱容。
所以,哪怕他不會練兵,也不會統兵,都在逼著自己去學習,然後拿出了橫練金身的初級功法交給那些士卒。
因為他的名聲已經臭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