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自然的,郭開跟著雁春君前往了秦國給他的封地。
“這些田地,我都交給了農戶們去耕作,所有的地和農戶都在這裡!”雁春君命家老將田冊和農冊都交給了郭開。
郭開身邊的官吏接了過去,也沒有仔細核查,什麼人要清查,什麼人不用,他們還是很懂的。
就算雁春君有意私藏,他們也不會去過多的過問和追查。
“這裡是我最小的草場!”郭開一行跟著雁春君策馬來到了一片廣袤無垠的草原。
只是放眼望去,天是藍的,雲是白的,羊也是白的……
“羊?”郭開等人都傻眼了。
他們在雁春君的招待下吃了豐盛的一頓,但是聽雁春君說給孩子交束脩就要賣牛羊了,所以看到郭開留下些錢財後,他們自然也跟著留了不少。
問題是,他們似乎是理解錯了什麼!
這放眼望去,一團團的白雲就是一群群羊啊!粗略計算一下,這裡的羊最少都得有六七百頭了!
這就算了,雁春君說啥?
這是他最小的草場啊!
“最大的有多大?”郭開嘴角一抽,收回我那該死的同情,雁春君這種死貴族,不值得同情。
“嗯,在東胡和匈奴左賢王庭的交界處,我發現了兩個大型湖泊,呼倫湖和貝爾湖,兩湖周邊有接近三萬畝的草場吧。”
“只是匈奴和東胡明顯不會用地,所以我找人專門去系統的放牧了,現在大概有牛七八萬吧,羊的話不下十萬,戰馬也有不下五六萬吧!”
雁春君輕描澹寫地說著。
“……”郭開和所有官吏們對視一眼。
收回我們那該死的同情心啊,這特麼的才是天下間最大的貴族、最富的貴族啊。
三萬畝的大草場,牛羊用萬做單位,這特麼是人說的話?
“所以,我大秦鐵騎的戰馬,都是你供應的?”郭開扶額,自己還是功課沒做到家啊。
“差不多吧,別的我不知道,但是駐守燕趙的戰馬,有三分之一出自我的草場!”雁春君笑著說道。
郭開沉默了,久久說不出話來。
自己背上永世罵名,才貪了多少錢啊,再看看人家,留下一個不慕虛榮,不戀權貴的清名,結果呢,賺到比自己還多!
“對了,在寧古塔那裡,苦寒之地,我的門客們還發現了一座超大型金礦,就是缺人,不好挖掘,你可以上報秦王,派遣大軍和流犯去挖掘!”雁春君突然想到,提醒著郭開。
花花轎子人抬人,郭開能告訴他咸陽的真實目的,他自然也要給郭開拿回去一些政績。
“有多大?”郭開不以為意的問道。
再大的金礦,能比得上他們現在收回貴族們的土地的功勞大?
“不知道,我現在門客不多,人手太少,沒有探知全部,就是門客們說,那裡流出來的溪水裡一淘,都能淘到不少金沙,甚至偶爾還能撿到些拳頭大的狗頭金!”雁春君笑著說道。
“……”郭開嘴角再次抽了抽。
門客不多,那也有十幾個吧,十幾個人都勘測不完的金礦有多大?流水裡都能淘出金沙,撿到狗頭金。
這含金量得多少啊!
“有輿圖嗎?”郭開也重視了起來。
雁春君卻似乎是早有準備,眼神示意門客,然後門客就拿出了一份輿圖交給了郭開。
“快馬送回咸陽,就說是雁春君發現的!”郭開仔細看了一遍,然後當著雁春君的面說道。
這個金礦太大了,整個大秦,乃至整個天下,都沒聽說過有這麼大的金礦!
所以,這個沒有人能私吞,敢私吞,否則只是取死之道!
“燕國的那些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