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力了。所有這些女孩子都為他所傾倒，而且，愛德華不論跟哪一個，都是那樣願意交談，和和氣氣，這當然對事情絲毫無所裨益。根據她跟愛德華達成的協議，他們在人們面前不要流露出特

別親熱的跡象來。如果他們能探聽到值得注意的事情，不應該讓別人懷疑是二人合謀共事。愛德華對待她的態度跟對待別的女孩子一樣，而且。還罩著一層冷淡的陰影。

雖然這個橄欖枝協會看起來乎平常常，但是，維多利亞十分明確地感覺到，協會的領導人兼創始人可是個不平常的人物。有一、兩次，她意識到，賴斯波恩博士那對富於沉思神情的黑眼睛在注視著自己。儘管她自己帶著象小貓咪那樣天真無邪的神情，迎著博士的目光看著他，心裡可覺得突然一驚。

有一次，她被召到博士跟前（解釋打字時出的錯兒），博士就不僅僅是注視著她了。

&ldo;我想，你跟我們一道工作，會感到挺愉快吧？&rdo;他問道。

&ldo;噢，是的，當然很愉快，先生，&rdo;維多利亞說。她接著補充說，&ldo;我很抱歉，出了這麼多錯兒。&rdo;

&ldo;出點兒錯兒沒關係。一臺沒有靈魂的機器對我們絲毫沒有用處。我們需要青年人，需要熱情飽滿、富有理想的青年人。&rdo;

維多利亞竭力裝出一副渴望工作、精神飽滿的樣子。

&ldo;你必須得熱愛工作……熱愛你為之工作的目的……憧憬輝煌的未來。這一切你確實都深有感觸嗎，親愛的孩子？&rdo;

&ldo;對我來說，這一切都很新鮮，&rdo;維多利亞說，&ldo;我確實還沒感覺到這一切我都理解了。&rdo;

&ldo;聚在一起，聚在一起，各處的青年人必須聚在一起。這是最重要的事情。你喜歡晚上舉行的那些自由討論會嗎？喜歡跟大家在一起相處嗎？&rdo;

&ldo;噢，我很喜歡，&rdo;維多利亞說。實際上，她討厭那些討論會，也討厭那些人。

&ldo;要一致，不要鬧糾紛，要講兄弟情誼，不要彼此仇視。我們的事業肯定會慢慢發展起來的，你感覺到了吧？&rdo;

維多利亞想起了那些人的表現。他們氣量狹小，互相嫉妒，彼此厭惡，他們無休無止地爭吵，說著傷害感情的話語，吵鬧之後要求對方道歉等等。她簡直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ldo;有時候，&rdo;她謹慎地說，&ldo;人們不大好相處。&rdo;

&ldo;我知道……我知道……&rdo;賴斯波恩博士嘆息道。他那高高凸起的前額上出現了幾道皺紋，顯得相當困窘。&ldo;我聽說，麥可&iddot;拉寇年把伊薩克&iddot;納侯姆打了一頓，而且把他的嘴唇都割開了。這是怎麼回事兒？&rdo;

&ldo;他們只不過是吵了一架而已，&rdo;維多利亞說。

賴斯波恩博士神情沮喪地思忖著。

&ldo;要有耐心和信心，&rdo;他自言自語地說，&ldo;要有耐心和信心。&rdo;

維多利亞恭恭敬敬地小聲表示同意，轉過身去走了。然後，她想起來把打字稿子忘在那裡了，又轉了回去。這時，賴斯波恩博士看了她一眼，那種眼神把她嚇了一跳。那種眼神很明顯地表露出對她十分懷疑。她感到很不自在，不知道自己受到怎樣嚴密的監視，也不知道賴斯波恩博士對她存何看法。

達金先生給她的指示是十分明確的。如果有什麼事情需要匯報，她得遵照接頭聯絡的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