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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子的本分,把乾隆侍奉的舒坦的緊,於是攜她一起巡津。

被挾持的那人穿著普通文人衣衫,面色蒼白,雙目緊閉,生死不知,赫然是乾隆。

見含香此時的表現,難道她已經被馴服了?我想起悽慘的蒙丹,有些疑惑。

三寶擺擺手,身後的官兵十分之九齊刷刷的站起來,後退兩百步。

晴兒衝破護衛的阻攔,跑到我身邊,看見乾隆杯挾持,雙目哀慼的大喊:“皇阿瑪!您怎麼樣啦!蕭劍,你,怎麼會是你!你太讓我失望了!”

我說:“蕭劍,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惜欺騙女子的感情。”

蕭劍看到我們,心神激盪,一腳踏空,差點摔了下去。神箭手立即齊射。密密麻麻的箭雨射穿了他的小腿,射穿了他的手肘,致命的一箭從他失去平衡時後仰的脖子間穿出。他斜斜的倒下。

“不要!蕭劍——”晴兒雙腿跪地,放聲悲慼。

早已埋伏好的幾個高手將乾隆接住,抬下來放在擔架上。

我走過去道:“三寶大人,恭喜恭喜。”

三寶謙恭的還禮,說:“這都是三爺出力,託您的福,小臣只是跑跑腿,就白撿了功勞。”

我與他雖然幾乎沒見過面,但這次救援乾隆,部署方案,神交已久,感覺頗為親切。攜手談了幾句,帶來的太醫過來施禮道:“三爺,萬歲曾受過刀傷,雖然包紮治療過,但被轉移過多次,傷口沒有完全癒合,有些發膿。”

“嚴重否?”

“回三爺,並不嚴重,好好休養,兩三天就能醒來,半個月後可下地走動,兩個月便行動如常。”

我點點頭。

乾隆帶來的太監和大臣少了一半,但活著的都沒受什麼傷,被救出來後,都圍在乾隆身邊大哭。

三寶派人打掃戰場和清理餘孽,末了來問我是否立即發信告知朝堂。我說現在皇阿瑪未醒,為了保險,暫勿聲張。我先回京將訊息告訴一批老臣。皇阿瑪留在你這裡養傷。等他醒來,必不忘你的功勞。

三寶安下心來,開始整隊。

趙鴻英李貴芳等太監哭完了乾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跪在我腳邊謝我。我安慰他們幾句,帶他們回總督府安歇。

下半夜我一直守在乾隆身邊給他喂藥擦身不提。

第二天一大早,我留下兩百禁衛和一千多京兵,只帶五十個京兵和幾個護衛幕僚,以及兩百匹馬輕裝上路。

京城那邊催的緊,郡王府的家眷和老五也多次來信聞訊。

至於晴兒,我總不能把她一個哭哭啼啼的小女子丟下。剛好天津工匠製出一輛輕便易走山路的馬車,便將她也帶上,不顧馬力,匆匆趕路。有馬累死了,便丟在路邊,換一匹新的。

第一天白天就趕了一百二十餘里。天津與京城之間,官道居多,還不算難受,只是倒下了三十匹馬。

傍晚,我們六十餘人包了間郊外的客棧,未時歇下,丑時起來。他們護送早朝慣了的,並無不適。晴兒眼睛紅腫,像是哭了一天。

郊外,沿途已是深春。雖是下半夜,卻並不黑暗,西邊一輪皓月,照出滿山遍地的野花,我們無心欣賞風景,依舊疾馳。

迎面的夜風並不寒冷,卻讓我打了個寒顫。

我偶然抬頭,見那輪銀盤不知何時變成一片粘稠的血紅。我大吃一驚,定睛再看,仍是潔白如玉。卻心中惴惴,難以放鬆。

半晌才發覺我出了一身冷汗,衣服在身上粘的難受。行了幾里,我再度抬頭,夜幕中一輪暗紅的血月,將周圍的彩雲,映成一片血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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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稍停,彷彿想逃出籠罩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