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沒反應過來,側目看了看他,“啊,你說什麼?”一句話說完後又看向那打鬥之人,這一看,竟發現那背影似曾相識,隱約似乎在哪兒見過。
見她心不在焉,葉子墨嘴角動了動,終是沒說什麼。循著她的視線也倪向那黑衣男子,霎時,眸光變了變。
那男子看似毫無章法的躲避那些侍衛,可他步伐一左一右極其講究,針對的侍衛也是那些功底較好的,像是……葉子墨眸光一閃,‘消耗體力!’四字驀然撞進腦海。微微挑了挑眉,嘴角也是噙了笑,竟同葉鈴惜般,抱了幾分看熱鬧的成分。
眼看眾多侍衛已氣喘吁吁,然男子卻是越發得心應手,侍衛頭領額頭沁了汗,面色也是徒然焦急了起來,再不拿下這刺客,怕是要驚動丞相了。
想到此,眸光一沉,陰冷的瞥了一眼仍是氣定神閒的男子,手中緊握了毒針。
葉鈴惜柳眉挑了挑,想來陰的?嘖,這丞相府的侍衛好生過分,以多欺少不說,竟然打不過人家便想耍陰招?葉鈴惜與同樣看到這一幕的葉子墨對視了一眼,眸裡皆閃過一抹志同道合的意味。
男子側身躲過左邊侍衛的襲擊,前邊又是一劍揮來,葉鈴惜瞬間提起了一顆心,然只見男子略微彎腰,劍尖從胸前刺過,險險擦過遮著黑絲巾的面頰,男子一邊手掌撐地,以保持身體平衡,另一邊又抬起右腳提向侍衛的胯,侍衛瞬間棄了劍,兩手死捂住腿間,傳出殺豬般撕心裂肺的叫聲。
葉鈴惜打了個哆嗦,搓了搓手臂,倪著直起腰,突然躍身而起,在空中一把接過那劍的男子,呃,那一腳貌似不輕那。轉了眸,又同情的看向直跳腳的侍衛,摸了摸鼻子,唔,估計很痛吧。
在場男兒皆是微微縮了縮脖子,本就有些體力透支的他們,這下更加萎縮了,圍著場中持著劍的他一一轉著圈,卻再沒一人敢上前。
領頭侍衛鄙夷的瞪了一眼鬼哭狼嚎的侍衛,轉頭對場中侍衛怒吼道:“愣著幹什麼?快給我上!”
眾侍衛面面相覷,耳邊響著方才那侍衛的慘叫,本就有些萎縮的他們,越發顯得侷促,面色白的像紙,無人敢動。
領頭侍衛似是看出了眉目,突然抽過其中一名侍衛的劍,一把刺向那仍在嚎叫的男子,只見男子瞪大瞳孔死死看著他,像是不甘心又像是還沒明白,領頭侍衛將劍撥出,霎時,鮮血奔湧而出,那男子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誰若不從,便是這番下場!”領頭侍衛赤紅著眼,與其逃了刺客被丞相折磨的死活不像人,倒不如此時豁出了命,定要將這去書房偷竊的刺客抓著!
黑衣男子略微撇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睜大著瞳孔,像是死不瞑目的侍衛,不知為何,葉鈴惜竟從他閃亮的黑瞳裡看出一絲愧疚。
抬手又摸了摸鼻子,她雖不是那些二十一世紀遵紀守法的良民,也沒有那些悲天憫人的寬厚心胸,可這一個活生生的人說死便死了,心中終是有些不是滋味兒。
倒是葉子墨,終歸是見慣了生生死死的人,只是微微蹙了蹙眉,並未有何不適。
“不能看便不看了。”眼角見葉鈴惜面色微白,伸手掰過她的纖肩,側對著那些侍衛。
“我沒事……”拂開他的手,葉鈴惜輕輕搖了搖頭。
葉子墨倪著她低眉順眼的模樣,眉宇又是一緊,“不要強忍!”
“我……”話還未說完,眼角卻見那些本是維持不動的侍衛突然齊齊向那黑衣男子攻去,男子巧妙的一一避過,這次手中持著劍,倒不像方才那般,只顧躲閃,手中揮舞著利劍,竟僅是打落那些侍衛的劍,並沒有傷害其身。
葉鈴惜心中一頓,越發感覺到這男子不想傷人之心。
就在這一恍惚之間,那侍衛頭領手中的毒針直直向男子射去,葉鈴惜霎時面色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