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儀表盤,還有等待更換的工作服,大筒水鞋。巨大的落差讓我情緒一落千丈。我工作的崗位叫調整槽,看管六個12米高、直徑10米的鋼槽,每天的工作任務就是給下道工序輸送足量的鹼液,由於生產常常不穩定,其他工序經常臨時關停裝置,我的崗位就經常的冒槽,大量鹼液從槽頂冒出來,每到這個時候,我必須冒著被燙傷的危險,迅速爬上12米的槽頂,一個一個的關閉碟閥。除此之外,我每天的固定任務還需要活動六個鋼槽的考克,每個考克都是10寸的,光考克扳子就有60多斤,需要用大錘輪番砸動才行。回來的第一天,我看著眼熟的裝置,想象著每天超負荷的體力勞動,心裡不免憋屈。“難道我就一輩子呆在這裡?空有一手好文筆有什麼用?”
“秋雨哥,你回來了?”我正思索著,旁邊一個女聲打斷了我。我回頭一看,是旁邊鍋爐房的許小燕。許小燕張的很白淨,幾乎是一種病態的白,身材苗條,瓜子臉,原是廠裡有名的美女,後來被一個流氓死纏爛打帶加威脅的追到手。據說她不跟那個流氓結婚是不行了,因為誰要是追她,那流氓就找人將追她的人打一頓。後來沒人敢追她了,她沒辦法,只好嫁給了那個流氓。結婚後,流氓稍不順心就打她,她身上總是傷痕累累的,一次她鬧離婚,那流氓砍下了她的一根手指,說以後再聽到她說離婚,聽到一次就砍掉一根,砍沒了就砍她父母的。有人勸她告那流氓,許小燕聽了搖搖頭,後來她對人說,那流氓特別狠,每次都把她往死裡整,晚上上床的時候,常常拿一根擀麵杖杵她下身,還逼著她說很多噁心的話,不說就扇耳光。她也想過報案,可她知道,這種事情判不了死刑,最多幾年,一旦出來了,他會殺了她。漸漸地,她被流氓折磨的有些精神恍惚了。同事們都嘆她可憐,後來車間領導為了照顧她,讓她到鍋爐房燒水。在鍋爐房燒水很輕鬆,都是帶電燒水,只要不把鍋爐燒乾了就行,而且在鍋爐房上班是12小時制,晚上可以睡覺。
我注意到許小燕臉上的是傷痕,“他又打你了?”許小燕點點頭,眼裡有了淚水。
他老是這麼欺負你,是因為你軟弱,現在都什麼社會了,我就不信沒人管了。你去告他,堅決和他離婚。我憤憤地說。
許小燕苦笑一下,沒說話。我覺得自己有點坐著不嫌腰疼,自己沒碰上這種事情,不知道別人的苦衷,不能給人實質性的幫助,說再多也是沒用。
第十節
被調回到原單位,心裡的氣難消。晚上,我去找劉小云。劉小云正一個人在宿舍裡做飯,見我來了裝著生氣的樣子不理我。快一個月沒找她了,劉小云賭氣很正常,但我不想哄她,可又不能不說話,見她只穿了一件薄紗睡衣,一上火就把劉小云摁在菜板上,掀起睡衣就幹上了。劉小云罵了一句你這個流氓,想反抗,我乾脆把她雙腿提起來,讓她沒有了反抗能力。
不一會,劉小云就流了水。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說,說我流氓?這麼一會就流水了,你這個小騷貨。劉小云不說話,呻吟的聲音卻越來越大。直到我瀉了,她還趴在菜板上直喘粗氣。我裝做虐待她的樣子,抓住她的頭髮說,快給老子做飯,老子伺候你這麼舒服,餓了。
我還要。劉小云翻過身,含住我的下邊,努力著。我一陣痙攣,又硬了。她把我推到床上,然後坐在我身上,讓我進入了她的身體,劉小云主動玩著各種姿勢,讓我醉生夢死。
親愛的,射吧、射吧,射在裡面吧,我給你生個寶寶。劉小云臉龐潮紅,不住的呻吟。
我射進了她身體。以前劉小云是不允許我射在裡面的,每次都逼著我射在外面,為此我還總是抱怨說這樣*會大打折扣。但劉小云不為所動,堅持要我射在外面,她說吃避孕藥對身體不好。今天這是怎麼了?我有點納悶,難道是這段時間不找她,她寂寞難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