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微笑著,將他們引進電梯了,送他們上樓去。
今天晚上,寧飄兒是陪著秦澤宣出席一個慈善拍賣會。
其實這種場合最無聊,好在寧飄兒對這些人,這一套方式並不陌生,也不會覺得有多不自在,自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來應對。
因為秦澤宣的緣故,也因為她曾經和秦澤宣的關係,還有現在又在一起的關係,所以他們一進場時,一大幫的記者拍照,寧飄兒只得微笑著,耐著『性』子讓他們拍個夠。
凝脂般的肌膚,高挑的身段,黑『色』貼身剪裁的禮服,優美脖頸上,戴著重重疊疊的珍珠項鍊。微笑的寧飄兒一出現,讓會場裡所有的女人都失去了顏『色』,暗淡無關。
她一下子就成了女『性』公敵。
女人各種各樣的議論全都圍繞著她,各種各樣的眼神,全都向寧飄兒掃了過來。
可是當她們上來打招呼的時候,又都若無其事地笑著,恭維著寧飄兒的美麗,讚歎著她今天的打扮。
寧飄兒把一這切看得透透的,心裡暗笑:多虛偽的話,多假的笑容!
她們之所以這樣恭維她,完全是因為今天她的身份是站在秦澤宣身邊的女伴,而不是那個落魄的寧家小姐。
“秦總!”笑容可掬的男人們,也帶著各自女伴圍了上來。
寧飄兒本想自動消失的,可是秦澤宣卻不放手,她無法,又不好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他拉扯,所以只能耐著『性』子待在他身邊,陪著笑與人周旋,說著些違心的漂亮話兒。
那些人奉承地對秦澤宣話說了一大篇,又轉移話題,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兩位什麼時候請我們喝喜酒呢?”
寧飄兒聽了這話,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默不作聲,只是微笑。
秦澤宣也是笑而不答。
她知道的,這種事情只能迴避,越描只會越黑。
天下皆知她和秦澤宣在一起了,她即使現在當著眾人的面,立馬站起來否認他們沒有在一起,也不會有什麼意義,別人照樣還是那樣看她的。
因為秦澤宣最近入院的關係,所以稍長時間沒有出席過這種場面,許多人紛紛地上來打招呼。
看到寧飄兒時,大家總是離不了那一句:“什麼時候請我們吃喜宴啊?”
每每這時候,秦澤宣笑意總是很明顯。
旁人都問地那樣篤定,早已認定兩人是一對。秦澤宣眼中的喜悅也很明顯,可寧飄兒心中卻是說不出的冷。
當她煩燥地別開頭時,不經意間,竟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也在這裡。
雲希也看到了寧飄兒,確切地說,她是早就看到她了。看到寧飄兒盯著她,她微微地衝寧飄兒點了點頭。
此時,雲希的眼中看不出有什麼不悅。
睫『毛』纖長黑亮,眼睛水汪汪的,臉頰淺淺緋紅,就像夢境中的精靈。
寧飄兒看到雲希時,才回過神來,怕是秦澤宣早就看到了雲希在這裡,所以才一直拉著她的手不放她走的吧,生怕雲希對她使壞吧。
寧飄兒心裡暗笑他這樣保護她的行為。
很多時候,一味的逃避並不管用。不是你不想去惹人家,人家就不會主動找上門來的。
看著雲希笑『吟』『吟』地向她走來,於是寧飄兒就知道,這個女人已經準備好來羞辱她了。看來麻煩又要主動纏上她來了。
“澤宣。”雲希走到秦澤宣的面前,故意用這親暱的稱呼。
秦澤宣看著她,不禁皺了皺眉,沒作聲,也沒有回答她。
旁邊一直和秦澤宣聊著的人們,也側目看向了雲希。
然而,雲希卻看向秦澤宣旁邊的寧飄兒,笑道:“寧小姐也來了。原來你也對做慈善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