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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頁

&ot;啊,我對復仇女神的火炬起誓!&ot;年輕的愛芙姬琵達頓時變得臉色慘白,惡狠狠地握緊了拳頭叫道。&ot;這可能嗎?&ot;

&ot;我完全相信這-點,雖然我還沒有證據……但是,你記住,切不可對任何人走漏風聲!……&ot;

&ot;啊,&ot;愛芙姬琵達喊了一聲,突然變得非常陰鬱,好似自己在跟自己說話。&ot;啊……正是這個原因。對的,決不可能有別的原因!……只有女人……另一個女人!……另一個女人!……&ot;她憤怒地叫道。&ot;這麼說……她一定長得比我好看……唉,我這不幸的瘋女人啊!……這麼說,的確有另外一個女人……是她奪取了他的心!……&ot;

於是,這位名妓用雙手掩住臉大哭起來。

不難想像,愛芙姬琵達的眼淚以及她無意間洩露出來的心事,會使梅特羅比烏斯感到多麼驚異。

愛芙姬琵達,絕世的美人兒愛芙姬琵達,多少羅馬最有權勢、最豪富的貴族為了她而嘆息的愛芙姬琵達,從來不愛任何人的愛芙姬琵達竟會狂熱地自行愛上了一個勇敢的角鬥士;這位一向蔑視那些為數眾多的追求她的羅馬貴族的女人,她的愛情竟會遭到一個普通的釋放角鬥士的拒絕!

必須替梅特羅比烏斯說句公道話,他從心底裡憐惜著這位可憐的妓女。他走近了她,竭力想勸解她。他一面撫慰著她,一面說:

&ot;可是……也許這是不確實的……我可能弄錯……也許,這不過是我覺得如此罷了……&ot;

&ot;不,不,你沒有弄錯!並不是你覺得如此……這是真的,真的!我知道,我感覺到這-點,&ot;愛芙姬琵達用她那長袍的袍角,擦著痛苦的淚水回答。

過了一會兒,她用陰沉但是堅決的聲調說:

&ot;好,我明白了……你給我揭露了這-點很好。&ot;

&ot;是的,可是我求求你……你可不能出賣我……&ot;

&ot;不要怕,梅特羅比烏斯,不要怕,恰巧相反,我要盡力酬謝你;如果你能幫助我把我所考慮的計劃進行到底,你會在事實上看到我愛芙姬琵達怎樣報答你的。&ot;

她考慮了一會兒,然後用斷斷續續的聲音說:

&ot;聽著,你得騎馬上庫瑪……只是得趕快出發,今天就出發,立刻就出發……你要監視他的每一步,每一句話,每一聲嘆息……得到證據,我們就可以為,蘇拉的名譽復仇,為了我女性的驕傲復仇!&ot;

愛芙姬琵達激動得渾身發抖,接著走出房間,奔到門口,對驚詫萬狀的梅特羅比烏斯說:

&ot;你等一下,我馬上就回來。&ot;

她真的很快就回來了,她帶來了一個緊鼓鼓沉甸甸的皮袋,把它交給梅特羅比烏斯說:

&ot;喂,拿去吧。這兒是一千個埃烏裡。你可以拿去賄賂那面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