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爵士,我覺得龍生說的話沒錯。雅麗,你說呢?”芳琪問雅麗說。
芳琪這句話,才是主要的關鍵,真不愧為大律師,懂得找人發問題,因為鄧爵士的難處,就是不知如何面對雅麗,唯有雅麗的支援,才能說服鄧爵士。
“我覺得應該尊重林老先生,所謂百善孝為先,先人該放在第一位,什麼時候結婚,並不是問題。至於龍師父的坦誠,出發點是維護鄧爵士的名譽,這點教人尊敬。”雅麗大方的說。
“師父,剛才我太沖動了,你可別怪我,現在我明白你的用心,日後不管怎樣,我鄧鳴天都不會離棄你,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鄧爵士以溫和的語氣說。
我以感激的眼神投在雅麗身上。
“龍生,既然老鄧沒怪你,這一切可好說話了,其實昨晚我也覺得不妥,只是沒說出口。不過,卻給了你一個磨練的機會,看來你的道德修養,又更上一層樓,這可是件好事。而且人生在世,時時刻刻都會面對考驗,能夠從錯失中吸取經驗,可沒有幾個,而那些犯了錯,又肯站出來面對的,更是少之又少……”邵爵士說。
“邵爵士,待罪之身,不敢接受誇獎……”我臉紅的說。
“龍生,最近你也太心煩了,張家泉事件剛處理好,就冒出劉美娟和碧蓮叛逆之事,接著又要應付紅衣女郎,接二連三不幸的事,似乎同一天出現,而你身邊又沒有人可以幫你,難免會疏忽犯錯,算是一種考驗吧……”邵爵士分析的說。
“是呀!聽邵爵士這一說,我也有些慚愧,竟沒幫上師父的忙……”鄧爵士自言自語的說。
邵爵士不斷為我說好話,我心裡實在感激他。另外,我也發現芳琪對我流露憐憫的眼神。
“對了!龍生,既然你說待罪之身,這件事你有什麼安排呢?”邵爵士說。
“對呀!師父,現在我該怎麼辦呢?”鄧爵士恍然大悟的說。
“鄧爵士,這問題我也想了很久,現在香港的風水地,恐怕趕不上時間了。我想,既然林老先生已在南非落地生根,要不然我們直接把他運回南非,我親自過去找個好墓|穴給他,況且你也承接南非的生意,這樣不但能利用風水地,保佑你生意財源廣進,相信林老先生在天之靈,也會安息。”
“這建議不錯呀!”邵爵士點頭說。
“鄧爵士,這個安排最妥當,你不但盡了孝道,還可以當作是和雅麗預支蜜月,等一切事情辦妥,回到香港再辦盛大的婚禮,那時候也許是喜上加喜,說不定已有了小爵士,哈哈!”我笑著說。
“好呀!不用為了父親的事煩惱,而且還可以把他遷回故居,讓他保佑我的生意,還可以預支蜜月,這主意不錯……”鄧爵士和雅麗兩人,同時眉開眼笑的。
“等等!龍生,你現在怎能出國呢?”芳琪突然說。
“謝大狀,不能向法庭申請嗎?”我問芳琪說。
“我不知道,這要看法庭給不給面子,如果以兩位爵士的身分,還有鉅額的擔保,加上你是有知名度的風水師,承辦先人之事,理由相當充分,我想法庭應允的機會很高,如果照這樣辦的話,我要加快處理了。”芳琪想了一會說。
“師父,什麼時候動身好呢?”鄧爵士說。
“我想一個月後才動身,這樣可以把紫霜也帶去,畢竟南非人地生疏……”
“如果是一個月後才去,也許不必申請,因為龍生就快上庭,現在趁紅衣女郎犯上同型別的案件,我要求撤銷控訴,要不就開堂對打,不過,萬一輸了,便會即時入獄,恐怕不能到南非,你們認為怎麼樣?”芳琪慎重的說。
“謝大狀,這問題容我考慮幾天再回覆你,可以嗎?”
“沒問題,上堂的時候再決定也不遲,可以隨時改變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