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當你與周家的結緣人而來,苦命的我呀!”
原來楊寶金下船後,故意言而無信,不賠償紫彩神珠的損失,還擺出冷酷無情的面孔,目的是想我憎恨她,甚至恨死周家上下的人,如此看來,倘若不是章叔叔的出現,她的目的真是達到了;我確實憎恨過周家一段日子。
我無奈的說:“這又何苦呢?你現在是周太太的身分,管理周家一切的生意,可說是重權在握,還有什麼事不稱心如意的,以往這麼多屆些的香江小姐,你是被公認嫁得最好,最有福氣的女人,單是你剛才想送出這兩盒名貴的珠寶,已非一般女人可做之事,即使她們財力的允許,也沒有你這分豪氣和權力,該知足呀!”
楊寶金冷笑的說:“哈哈!如果真能輕易送出這兩盒珠寶,那紫彩神珠的四千萬,我便不會不認帳。”
一聽之下,楊寶金成‘下船後’的女人,應該另有一番苦衷,於是好奇一問:“難道另有苦衷?那四千萬…”
楊寶金擺下手中的酒杯,從手袋裡掏出一包女人專抽的幼香菸說:“要煙嗎?那筆四千萬給了你,我該如何向周先生解說?說買了一粒能治好他病情的神珠,接著又告訴他神珠已拋入海里嗎?況且超過三百萬的支票,銀行要得到他的簽名方可過帳,而你剛才口中所說的福氣和權力,是否指三百萬以下的呢?”
原來楊寶金表面的權力,只不過是三百萬,雖然這對其他女人來說,已是非常好的了,但以她管理周家產業的身分,這個權力又似乎少了點,難怪當日周先生在船上會對我們說,女人始終信不過,大事還是要他做最後的決定。
我拿出三分同情的語氣說:“周太太…”
楊寶金即刻截住我的話,以一種哀怨的語氣說:“可以的話,在沒有第三者的環境下,請稱我為楊寶金或寶金,讓我能有多一刻時間,找回自己…找回自我…”
豈料,剛說了周太太三個字,楊寶金便即刻要求我,改稱她為寶金或楊寶金,看來她對周先生,已貯藏著泰山也容納不下的怨恨,要不然這無數女人夢寐以求的高貴身分,她怎會如此的厭惡和反感?
我接受的說:“好的,楊寶金,夫妻二人的感情,需要一段時間培養起來,不管是信任還是共識,這是不變的法則,以你的辦事能力,周先生會有認同你的一天,相反,積怨太深,受傷害的始終是你自己。”
楊寶金疑惑凝視的說:“你認為周先生是個好丈夫?他真是那麼尊敬你?沒錯,當你還沒為他周家看風水,別說在眾人面前扯下臉皮向你苦苦哀求,甚至叫你父親,或送上他的枕邊人陪你一晚,他也會在所不惜,但一個對他毫無價值的人來說,他又會如何對待呢?然而,對枕邊人毫無情義可言之人,也算是一個人嗎?”
聽楊寶金這麼一說,猶如平地上起一個霹靂,驚訝不已,棒頭大喝,當日在船上她到我們房間打麻將,身上那套令人產生淫念的衣飾,就是一個最好的證明,同時,亦證明當時我的想法沒有錯,她是周先生叫過來挑逗我的,如剛才她說的那般,送上他的枕邊人陪我一晚,可真夠大方的,但他這種送禮方式又送過幾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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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不輕易放棄挑逗性話題的我,隨即打蛇隨棍上問說:“當晚你穿著性感的浴袍過來打麻將,是否周先生刻意安排的?這種情況曾發生過幾次呢?你不會真的聽他的話,就陪…人…”
楊寶金爽快的說:“怎麼上床二字,不說出口呢?感到羞恥嗎?但周先生說這兩個字,卻十分自然且順暢,毫無羞恥之心。你剛才說得沒錯,那晚他確實要我陪你,因為吃飯的時候,你對我的尊重,他看成是你對我的色心,所以找機會把我送到你的床上,現在你知道我想說些什麼,甚至猜到我為何要匆匆跑下來,和你訂一個約會的承諾,我就是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