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晚上,聾老太太趁著清醒,告訴傻柱,只要他肯結婚,後罩房她就留給傻柱。
傻柱沒有馬上表態,只說自己想想,老太太再一次提起常蕤,傻柱心虛地看著窗外,讓老太太不要再說了,轉身離開了房子。
常威聽的清清楚楚,這兩個人還是要弄走,最少也要弄死一個。
陳琅高中開學,沒有選擇寄宿,常威送了她一輛女式腳踏車,每天騎車上下學,陳琅宣佈常威是最好的姐夫。
然後就被陳琳訓了一通,滿嘴胡說八道,說的好像很多個姐夫一樣。
自從當上肉聯廠副書記,常威空餘時間也多了,經常能陪著陳琳看電影,去香山看紅葉。
陳琳的實習期過了,也在準備考助理醫師資格證,這也是常威給她的建議,陳教授也希望女兒能透過學習拔高自己。
現在常威和陳琳的約會方式,變成了學習小組。
花姨不懂,年輕人談物件怎麼變成一塊學習了,跟小學生湊一起做作業似的。
常蕤也跟著一起學習,夜大的課程,她已經修完三門,明年透過最後兩門,她就成為夜大的大專畢業生。
閔玉山來找過常威,只是閒聊,閔父當初打聽到消失的圖銳和尤科長,對常威的忌憚又上了一層。
這種憑空讓人消失,無法知悉死活的本事,實在是深不可測。
常威把閔玉山黑市的那部分利潤又打給了他,錢不是他的最終目的,起碼改開前這幾千上萬的錢不如緩和關係。
閔玉山帶來兩個訊息。
賁家還沒有放棄尋找賁軍和羅珏,現在和羅家爭奪孫子文文的撫養權,羅家大勢已去,僅靠著羅母勉強支撐,無奈用文文還給賁家,換羅家長子的前程。
另外一個訊息,南京的宋家特意找賁來福,詢問圖銳的事兒。
宋姐的愛人圖銳,因為老上級賁來福的召喚,一去不復返,現在也沒個信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賁來福含含糊糊,只說人突然失蹤,宋大哥覺得賁來福在敷衍他,他那可憐的妹妹,第一任丈夫犧牲了,第二任丈夫失蹤。
謠言已經開始傳她剋夫,而且現在大著肚子,就快生了,如果知道圖銳消失,會造成什麼後果誰也不知道。
常威從記憶裡撿起宋姐,生日宴那日溫馨的廚房,抱著小魚回家的夜晚,還有辦公室裡的離別。
世情薄,人情惡,人成各,今非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