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女兒兒子捧臭腳。”花姨撇撇嘴。
“他就臭得瑟,教壞小魚安安沒節操。”陳琳皺皺眉。
“嘿,你們兩個還押韻上了。”
“秦淮茹還有班上了嗎?”
常威也不知道怎麼回答花姨,按說秦淮茹這樣,記大過記入檔案,至於開除嗎?咬死是李副廠長強迫的,也能逃過一劫。
李副廠長的岳父肯定捨不得這麼一個女婿,被桃色事件影響了仕途,會想辦法疏通關係按下風波。
楊廠長明明可以攔住鐵娘子們帶著副廠長遊街,一般領導都不會讓同階層的人太丟臉,兔死狐悲的共情能力還是有的。
如果是政敵,那就視而不見,甚至可能推波助瀾。
想到這裡,常威覆盤了一下,那群鐵娘子如此不講情面,楊廠長真是一隻老狐狸。
他察覺有人要搞李副廠長,正好也有風流的把柄,暗中推手讓這件事鬧大,作風問題永遠是無法原諒的事情。
搞不倒李副廠長,也能讓他斷胳膊掉牙。
被楊廠長這個臭不要臉的火中取栗,常威感覺像水果裡吃出半條蟲子屍體。
這幾天,以秦淮茹妾心似鐵的心性,肯定要重新抓住傻柱這根救命稻草。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也很無奈,渡盡劫波傻柱在,相逢一笑泯恩仇。
如果秦寡婦夜探何雨柱,常威給她來個院內捉姦。
讓秦寡婦院內院外兩開花。
想到這兒,常威跑到95號大院,找到劉文明和霍啟發,三個人蛐蛐咕咕一陣兒,隨後發出卑瑣的笑聲。
胡香織抱著孩子往屋裡走,常副書記一進這個院就跟個孩子似的。
有時候她都懷疑,男人霍啟發說的那個心狠手辣的人是不是常威?
算計這個院裡人的時候,瘋瘋癲癲,好像戲臺上唱大戲的,透著那麼一股子張揚和虛偽。
常威回到東跨院的房裡,陳琳剛洗完頭,用毛巾絞頭髮。
人啊,別說邏輯,就說最簡單的類比都不懂得運用,知道用毛巾絞頭髮,能快速吸收水分幹得快,出門住酒店,只會用空調和吹風筒吹褲子襪子。
酒店的毛巾裹住褲子和襪子,使勁絞,最後衣物襪子只帶一點點潮,放那裡一晚上都能幹。
摟著媳婦,被陳琳哼哼了好幾聲。
“咱家小豬豬為啥生氣了呢,告訴我,是不是兒子氣你了,我去揍他。”
“瞎說什麼,兒子最乖了,打我懷孕送去跟奶奶一起睡,從不哭鬧,咱媽都說安安最好帶。哪像你,小時候粘人精,一會兒不抱著就哭,咱爸咱媽都被你折騰的煩死了。媽都說,有時候氣得煩得恨不得掐死你。”
常威向後一倒,雙手枕著後腦勺。
“嘿嘿,我媽真有可能幹的出來,她對我就是不如對我姐那麼好。”
陳琳用手肘側撐著靠近他,“眼角里送的是嬌滴滴萬種風情,這風情是不是把你也迷住了。”
常威嘖嘖兩聲,女人真記仇,說過的話又拿來出秋後算賬。
媳婦懷孕了,天大地大,孕婦最大,只能哄她。
“世間女子哪有半分比的咱家琳琳的,淺淡春山,嬌柔柳腰,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帶雨,不亞九天仙女下瑤池,月裡嫦娥離玉闕。”
常威邊說著詞,邊用手在陳琳全身比劃,陳琳全身軟的沒勁,躺在常威身邊,掐這個厚臉皮的都沒了力氣。
算算日子,忍著吧。
傻柱家正在刷牆打傢俱,常威站在東耳房門口,看著院裡雜亂一片。
這個院子的人和事就像此情此景,一地狼藉。
易中海推著輪椅坐在門口,頭髮白了一半,看著破爛碗櫃和桌子,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