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個秘密,相信隔壁沈叔叔也不會選擇站在那個華先生的那頭。
“哥,其實我更看好他……”趙清茹附在趙清山的耳邊,壓低了嗓門小聲嘀咕了一句,“他可是一道打下江山的。論資排輩,那位華先生根本沒辦法跟他比,不過佔著點所謂的血緣關係罷了,上不得檯面的。”
“他?!”趙清山直接愣在了那裡。過了許久,才幽幽地開口道,“汝兒,這事你可別在外頭亂說。”
“哥,我又不傻。”趙清茹沒好氣地白了趙清山一眼。
“汝兒,怪不得隔壁唐伯伯說你‘虎父無犬女’,還在那裡可惜你是個女孩子。”趙清山將前幾日趙父跟趙母跟他說的那席話稍稍捋了一遍,又將自家寶貝妹妹跟他提的那個人關聯了一下,發現趙清茹所說那人最終成功上位,未必沒這個可能性。
“什麼虎父無犬女,我現在還是那個趙家小蠻牛,好不好。”趙清茹其實也蠻鬱悶的,且不說之前託自家婆婆的福,戴上了這頂“趙家小蠻牛”的帽子,之後快刀斬亂麻將那朵老白蓮花母子三個踹出自家時,太過暴力,算是徹底坐實了“蠻牛”的名聲。
“沒事兒。小蠻牛就小蠻牛。”趙清山撫摸著趙清茹的頭,安慰道,“有哥在,一定給你找個不怕蠻牛的鬥牛士。”
“……”趙清茹很想掀桌子暴走一下,這還是親哥不?
列車在那裡緩緩前行,轉眼便到了梁溪。梁溪是個大站臺,上回第一次去沈家窪村時,趙清茹在梁溪這邊買了兩塊錢的梁溪排骨,稱了兩斤銀魚,外加兩塊滿是赤豆的方糕。這一次,依舊如此。
很顯然,賣梁溪排骨的嬸子還記得趙清茹。
“喲,這不是幾個月前的那個小丫頭嘛。”
“大嬸子好。麻煩你再給我來兩塊錢,不,三塊錢的醬排骨。”
“再多加點湯,是不?”不等趙清茹把話說完,賣醬排骨的嬸子搶先開口道,見趙清茹這次換成了軟臥車廂,便繼續道,“小丫頭,是不是還要買方糕銀魚什麼的?要不要我幫你把栓嬸她們都叫過來。”
“那麻煩大嬸子了。”趙清茹見賣梁溪排骨的嬸子身後還揹著個年歲瞧著最多兩歲的奶娃娃,便忍不住翻出幾顆大白兔奶糖,去逗那個奶娃娃,“來,叫姐姐。姐姐請你吃糖糖。”
“這可使不得。”賣醬排骨的嬸子連連擺手拒絕道。這會兒的大白兔奶糖,也算是個比較稀罕的好東西。除了魔都這樣的大城市有賣外,很多小地方時常斷貨。
“大嬸子,幾顆糖罷了。大不了下次我回家再路過樑溪時,就上嬸子家串個門唄。”趙清茹將大白兔奶糖順手就塞到了奶娃娃不大的衣服兜裡。這讓本想再往趙清茹那搪瓷杯里加半勺子醬排骨的秦嬸子設想落了空。
“那行。有機會你來我家串門子,嬸子我一定招待你這小丫頭。我家就住在車站最近的那個梁鼓樓村,我男人姓秦,你叫我秦嬸子就成。”雖說是客套,秦嬸子原也沒想過眼前這小丫頭多年後還真的找上了門來。
許是秦嬸子給介紹的,亦或者是趙清茹出手大方,不管是賣方糕的那家,還是賣銀魚乾的栓嬸,賣給趙清茹的東西分量十足不說,品質還不差。當然,這會兒的人絕大多數還很淳樸。
等到半個小時後,火車再次啟動,緩緩離開了梁溪站。趙清山才不解地開口問趙清茹:“汝兒,你買那麼多銀魚乾做什麼?”
“多麼?”好像也就是十來斤而已。好像是不少。趙清茹想了想,當然不可能實話實話,跟趙清山說她是瞧著這些銀魚乾品質好,所以打算囤貨,丟自己的秘密倉庫裡慢慢吃。真若這麼說,自家大哥一準會刨根問底。到時候還不把人嚇著?
“哥,你之前不也吃過這銀魚乾,覺著好吃嘛。上次坐車時,買少了。所以這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