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咱有話好好說啊……別動不動拿那鞭子……哇……”趙清偉那叫一個後悔,怎麼就一個不小心把實話就給說出來了咧。這下好玩了吧,今兒估摸著屁股想不開花都難了。
“姐,姐夫……救,救命啊……”
“叫什麼姐夫,叫姑奶奶就沒用!等我把你腿給打斷了,看你怎麼跟人飆車!”
“阿姐,你這麼暴力,小心姐夫以後不敢娶你了。”趙清偉抱著根柱子,心有餘悸地低頭往下看了一眼。
“好了,清汝,那個小偉現在應該也知道錯了。你看他那臉,還有身上的傷……”周文濤雖然也瞧出了趙清茹並未真的想對未來小舅子使用暴力,而且在他看來這一次趙清偉確實做得有點過分了。既然他就在現場也看到了,不管怎麼說也得勸上一勸。
“皮肉傷,過不了幾天便沒事了。他要是真知道錯,懂得是非輕重,就壓根不會跟人飆車!”趙清茹倒是將手裡的鞭子給收了起來,“趙清偉,你下不下來?!”
“阿姐,其實今兒飆車這事根本就不能怨我好不好。是鈞子那幾個在那裡一個勁的挑釁。我們軍區大院的怎麼說什麼也不能輸給那些市大院的不是。”
“這事又關鈞子幾個什麼關係?”趙清茹半眯著眼,隱約意識到了一絲不對勁。
趙清偉口中所提到的鈞子幾個,趙清茹並沒見過本尊,不過也從姜林那邊聽說過一些事兒。簡單的講,跟趙清茹現在合作,同住在大院的幾家人,都不是一個圈子的。甚至可以說,還存在了一些利益衝突,算是對手吧。
之前,呂迎春出事那年,過年期間,調查那批莫名不見的軍用物資那主謀後面的靠山,就是跟這幫人是一夥的。
“怎麼挑釁你們了?這裡頭還有哪些人參與?具體的,你給我說清楚點。”趙清茹見自家小弟緊緊抱著柱子,死活不肯下來,也不勉強。不過該問清楚的事兒,還是問得一清二楚的。
“不準有一句隱瞞!”
趙清偉又不傻,更何況難得看到自家阿姐像現在這般表情凝重的,哪裡還敢為了逃脫責罰而有所隱瞞,甚至說謊。
趙清茹聽完自家小弟將前因後果都說出來後,稍稍鬆了口氣。最起碼,自家熊孩子跟姜家小五,顧家小子幾個還知道分寸,沒在大馬路上跟人飆摩托車,而是找了個工廠廢棄的大操場。
要不然……哼哼!
“除了你擦傷外,小五小顧幾個當真沒事?”趙清茹不放心地追問了一句。
“沒事,真的沒事。不過鈞子那邊就慘了,那個二毛好像把手給摔斷了。”趙清偉有點幸災樂禍地開口道,“阿姐,你放心吧。我們比賽前立下軍令狀來著,不管結果咋樣,誰都不準告訴家裡頭,要不然就是龜/孫/子小/王/八/蛋。”
瞧著自家小弟那一臉瑟的傲嬌表情,因為貼著創口貼,甭提有多喜感了。趙清茹都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行了,這事兒我知道了。不過還得跟家裡頭通一下氣,先想好對策。免得有人不認賬耍賴來著。”
“不能吧,阿姐。”趙清偉一邊小心翼翼地從柱子上爬了下來,一邊不太相信自家阿姐說的,“要不然鈞子他們可就是龜孫子小王八蛋了。”
“怎麼就不能?你可別忘了官兒兩張口,想說什麼還不是說什麼。區區口頭上變成龜/兒子跟王/八又算的了什麼。”
“咳。”一旁一直沒插嘴的周文濤輕咳了一聲。
趙清茹側過頭瞥了一眼周文濤一眼,繼續道:“以後別跟那幫人一道玩了。週末真要是無聊,阿姐我帶你玩。”
“還是算了吧。”
“趙清偉,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喲,可別後悔喲。”
“不後悔,不後……”趙清偉本想說自己絕不會後悔,只是靈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