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友情贊助了一直為自家服務的大律師,除此之外還幫著通知了保險公司。
也不曉得是不是經常聽趙清茹在那裡唸叨的關係,亦或者還記得店鋪前身那家百年老店才被人惦記過,保險意識非常強。齊劍飛每年在這方面花費數額不小,不僅有給自家店鋪以及貴重的珠寶首飾投保,連帶著店員也買了足夠的意外險。
可即便真的能獲得賠付,這人沒了到底沒了,不是用金錢所能補償回來的。
“你說這人想要過幾天安穩日子不好嗎?”齊劍飛在處理完所有的事兒後,許是影響到了心情,便約周信壬上酒吧喝酒。喝到半醉半醒時,這般對周信壬吐了一句。
“誰都想過安穩日子,可這日子安穩了,肚皮餓了。那些人還不是為了錢鋌而走險?世上的事,不可能盡善盡美的。”周信壬抓著手裡的啤酒瓶,輕輕碰了碰齊劍飛那啤酒瓶,扯出一抹苦笑來。
“也是,想你周少,現在是家業老婆孩子都有了。看似人生完美,實際上你敢說你沒遺憾?沒惦記著我那清汝表妹?”
“喂!你可別胡說!我已經放下了。現在是一心一意想跟玉珍好好過日子。”周信壬警覺地環顧了一下四周,見在角落位置周邊也沒什麼人注意到,這才暗暗鬆了口氣。
“信你才怪了。咯!”齊劍飛打了個酒嗝。
“這輩子……總歸是有緣無分,遇到的太晚了。”周信壬猛喝了一口啤酒,“其實,這輩子,我能遇到玉珍也不虧。”
“我也沒虧啊。大胖小子有了,現在就等那件貼心小棉襖了。來,為我們倆都沒虧,幹一個。”
“好,幹了。”周信壬喝光了手裡本就沒剩下多少的啤酒,又伸手拿起面前酒籃裡,麻溜地開了後,“喝完這些,就該回了。”
“放心吧。我還沒想一身酒氣,回頭把我那寶貝女兒給燻了。”
就在齊劍飛跟周信壬所在的酒吧裡喝酒發洩心底所壓抑的鬱悶情緒自己,喬裝了一番的趙清茹跟小余也出現了那個酒吧裡。
“清汝姐,人就在裡面的包廂裡。”小余壓低了嗓門,輕聲道。
“好,我們按著計劃行事。你小心點兒。”一身黑色皮衣的趙清茹濃妝豔抹,帶著金屬的配飾,跟平日裡一點兒都不像。
趙清茹溜進最裡面的那個包廂後,習慣性地環顧了一下包廂裡的情況,隨後大咧咧地往閒置的那個單人沙發上一坐,隨後穿著長皮靴的長腿往茶几上一擱,掏出了一根咖啡色的女士香菸。
“想不到竟然來的是個女人!”
“原來在威哥眼裡,錢還有男女之分。”
“嘁,小丫頭嘴皮子倒是利索。”那個被趙清茹成為“威哥”的中年男人嚼著檳榔,“說吧,想買什麼訊息。”
“想讓威哥幫著查一個人。”趙清茹將一張從自自己筆記本里列印下來的照片放到了威哥的面前,“想要知道他的最新動向。我只知道這個人姓張,去年機場那起劫案就是他做的。所以很危險。”
“你是條子?”威哥一聽趙清茹這般介紹照片上的人,立馬警鈴大作。
“不是。而且我只想知道他的最新動向,僅此而已。”
威哥有點拿捏不準趙清茹究竟想做什麼,不過行有行規,僱主想如何,他向來不會過問,反正他也只是個販賣訊息“包打聽”而已。
想到此,威哥便報了個價錢。趙清茹想了想,同意了,從隨行的揹包裡拿出了一疊剛從銀行裡取出來的港元,放到了威哥面前,算是定金。
既然跟威哥談妥了事兒,趙清茹留下了自己的聯絡方式後,便起身離開了酒吧。經過角落時,發現周信壬跟齊劍飛還在那裡,也沒多逗留。
在坐車回家的路上,負責開車的段小子頻頻透過車內的後視鏡看正